后跟着的刑部司吏几乎要杀人的目光。
反正不经通报,就算是正三品也进不了他们明镜司的衙门。
直至白休命迈着不疾不徐的步子走来,严立儒才将目光移了过去。
两人视线相对,白休命先开口:“不知严大人来我明镜司衙门,有何贵干?”
“听闻我刑部员外郎薛明堂被白大人带回了明镜司,还希望白大人能给本官一个说法。”
“薛明堂破坏了现场证物,阻碍办案,这个理由如何?”
“若薛明堂有错,也该由我刑部惩罚,还轮不到明镜司插手。”严立儒态度强硬,半分不肯退让。
白休命意味深长道:“严大人对这名下属倒是很上心。”
“本官对所有下属一视同仁,还请白大人即刻将薛明堂放归,否则本官少不得要参上白大人一本。”
白休命与严立儒僵持了片刻,才终于开口:“来人,将薛明堂放了。”
严立儒身后的刑部司吏眼中都泛起喜色,等见到被拖着出来的薛明堂后,喜色顿时转为怒意。
严立儒却只是扫了薛明堂一眼,见他身上只是皮外伤,便不再多看。
“今日多有打扰,告辞。”说完,他转身带人离开。
身后有几名刑部司吏是跟着薛明堂的老人,见上司进了一趟明镜司,竟然受了这么重的伤,心中愤懑不已,忍不住开口:“严大人,明镜司必然是给我们大人用了刑,他们……”
“住口。”严立儒冷眼扫过去,那几人立刻不敢再说下去。
等人走远,江开才道:“真如大人所料,刑部来要人了,没想到竟然是这位严大人,属下听闻这薛明堂可是刑部右侍郎的学生。”
白休命看着严立儒的背影,眯了眯眼:“他交代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