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听到白休命的话,像是受到了刺激,看向他们的目光带着浓浓的敌意。

吕父拦下情绪不受控制的妻子,满是歉意地对白休命道:“内子伤心过度,还请白大人原谅。”

“吕大人言重了,还请通融一二,待本官查探之后,还要向陛下复命。”

吕父心中也不愿意自己女儿的尸身被外人碰,但他心知,面前这位是陛下跟前的红人,能不得罪,就千万不要得罪。

况且,陛下的命令,他怎么敢违背?

踟蹰片刻,他终于还是点了头:“好,还请白大人……小心些。”

“那劳烦各位,去外面候着。”

“我们不能留在灵堂里吗?”吕父面露迟疑之色。

“恐怕不行,还请吕大人配合。”见白休命态度强硬,吕父只得让所有人都退出灵堂。

灵堂的门被关上,吕母的哭声隐隐约约从外面传来,不过这丝毫没有影响到灵堂中的人。

无关之人都离开了,白休命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们开棺。

两名明镜司卫上前将棺盖推开,白休命身后的一名明镜司卫走上前,他看了眼棺材中的尸身一眼,从随身腰包中拿出一双黑色手套戴好,然后将手探入棺中。

他只是在吕如卉的四肢上按压了片刻,随后又掰开尸体的嘴,观察了一下牙齿就将手套收了起来。

那明镜司卫起身后对白休命道:“大人,这位夫人生前患有骨岩无疑,她的尸体不腐是因为服用过石浆。民间有大夫用石浆作为治疗岩症的偏房,意在让病入膏肓的病人走得不要太过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