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道:“去吧。”

白休命让禁军带着应安王一家到长庆宫外候着,自己则迈步进了长庆宫。

宴会草草结束,此时皇后已经先回寝宫了,长庆宫中只有皇帝和明王正在下棋。

见他进来,皇帝放下手中棋子,问道:“查得如何了?”

白休命上前行礼,开口道:“可以确认,信安县主并非皇室血脉,也非王妃私生女。她用了非常手段换了脸,替换了真正的县主,吏部侍郎许则成应该是她的帮凶,不过二人一直闭口不言,不愿配合。”

皇帝猛地拍了一下棋盘,将上面的棋子都震乱了:“混淆皇室血脉,谋害皇族,他们俩可真是好大的胆子!”

他指着白休命道:“无论用什么办法,撬开他们的嘴,朕要知道他们究竟是怎么把人换掉的,背后是否有人指使?还有真正的信安,无论是生是死,都要问出她的下落。”

“是。”白休命应下,随后道,“陛下,应安王一家正在宫外候着,是否传他们进来问话?”

皇帝冷着脸道:“也好,朕正想知道,他们究竟是怎么为人父母的,亲生女儿被换了都没有察觉。”

很快,应安王一家被传了进来。

他们一家人都显得很沉默,显然尚未从方才验证血脉得到的真相中缓过来。

给皇帝行礼问好之后,应安王听到皇帝问他:“应安王可知道了现在这个信安县主并非你亲生女儿的事?”

应安王低下头,嗫嚅道:“刚知道。”

“应安王妃呢?”

应安王妃红着眼眶道:“陛下,这其中是否出了什么差错?我们信安最是孝顺懂事,她每月都要回来探望我和王爷,得了些好东西就要送来王府,从未做过对我们不利的事,她怎么可能不是我女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