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可是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既然没有关系,方才为什么要阻止我?”余大家问。

阿缠思索了一下,才回答:“如果你用匕首杀了她们母女,身上一定会溅到血,我猜你并没有一个完整的计划,甚至没有策划逃跑路线,而是临时起意想要杀人,所以你若是杀了人,很快就会被抓起来。”

余大家没有说话,因为阿缠猜对了。

她做了万全的心理准备才敢来上京,她甚至能够毫无情绪波动地面对他们了,可还是被那个女人寥寥数语刺激到了。

她早就有所预料的不是吗?可真的听到了,情绪根本不受控制。

那时候她脑子里只想着,一定要杀了那个女人,给她的澈儿赔命。

差一点,她就成功了。

“只要她死了,就算赔上我一条命又如何?”

“虽然不知道你与信安县主有何仇怨,但为仇人搭上自己的命,不值得。”阿缠缓缓开口。

余大家惨笑一声:“说的好听,你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知道不值得呢?她该死!”

“如果你愿意说,我们倒是很愿意听听她是如何该死的。”

余大家沉默下来,看起来并不想将自己的遭遇说出来。

林岁在旁冷声道:“你连杀人都不怕,还怕说出真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