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礼。

“季婵,薛氏告你以邪法害人,若你现在承认,本官可酌情减轻你的罪行。”

阿缠眼睛瞪圆,脸上满是错愕之色:“大人莫不是在与民女说笑,说民女害人,可有证据?”

“季婵,你敢不敢当众发誓,说你没有害过我?”薛氏见阿缠这副无辜的嘴脸便觉得无比刺眼,忍不住出声道。

阿缠转头看向薛氏:“侯夫人怎能凭空污人清白?”

“行了,来人,替她们二人验血。”

秦横懒得听她们争执,一声令下,赵纯当即走到堂上,他身后跟着一名明镜司卫,手中捧着如脸盆大小的黑白相间的头骨,那头骨中盛放着黑色的液体。

阿缠一眼便认出了头骨的出处,看形状像是蛊雕的头颅,听闻蛊雕擅长诅咒,也能识别诅咒,那黑色液体中大概混了蛊雕的血液。

赵纯先来到了阿缠面前,阿缠几日前才见过对方,赵纯对她微微颔首:“老夫要取姑娘指尖血,请姑娘稍微忍耐一下。”

阿缠并未拒绝,抬起手让他用银针扎了一下,随后挤出一滴血落入了黑色液体中。

随后,赵纯又换了根银针在薛氏指尖扎了一下。

两滴血落入黑色液体中后泾渭分明的各占一端,没有任何靠近的趋势。

等了大约半刻钟,血液依旧如刚滴入那般分占两端,赵纯才对秦横道:“指挥使大人,经查验,季姑娘并未对侯夫人用过诅咒之术。”

“不可能,一定是她!”

她死死盯着阿缠,阿缠偏头朝薛氏笑了一下,在薛氏眼中,那笑容分明就是在挑衅。

秦横让人将蛊雕头颅抬了上来,他探头看了一眼,才转而看向堂下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