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线还在,解决不了这个麻烦,她这身体,大概是养不好的。

病来得快,去得却慢。一开始她喝了两天药感觉好了,后面便不再按时喝药,谁知病情又反复了。

吃足了教训,阿缠再也不敢擅自停药,又喝了几日的药,才彻底恢复了。

等她身体彻底养好,已经进了二月。这些天,孙妈妈没有来过,阿缠也不知道小林氏的身体究竟怎么样了。

二月初十那日,天气正晴。

阿缠穿得厚实了些,在屋里熏艾草,熏了大约一刻钟满屋子都是烟气,才将门窗都打开通风。结果一推窗,就见到了下面赵府的马车。

她忙下到一楼,正好听到敲门声。

打开门,孙妈妈站在外面,被她浑身的艾草味冲的往后退了一步。

阿缠笑眯眯地看着孙妈妈手里捧着的一套衣裳,软声问:“孙妈妈今日前来,可是姨母身体恢复了?”

“正是。”孙妈妈颔首,语气却有些迟疑,“夫人吃了几日安胎药总算好了,就是最近胃口好得过分。”

“这不是好事吗?”不都说能吃是福吗。

“是好事。”孙妈妈扯出一抹笑,眉宇中却始终萦绕一股忧色。

阿缠心中好奇,却没有追问。

孙妈妈只是稍晃了下神,便又将注意力放回了阿缠身上,她将手里的衣裳捧给阿缠,道:“再过两日就是花朝节,夫人想去花神庙拜拜,这是特地为姑娘挑的新衣。”

这衣服上身是白色,领口与袖口都绣着粉色桃花,裙子却是白粉渐变,裙摆上也绣着花枝,很是精美。无论是布料还是做工都比阿缠身上穿的要强上许多,自然也要贵上许多。

阿缠没有推辞,她接过衣服大方道:“请孙妈妈替我谢过姨母。”

她接过衣服才发现,衣服下竟还压着个木盒,那木盒也被一并放到了阿缠手上。

孙妈妈笑解释道:“这里是一套新打的头面,和几对耳坠子,还有几朵绒花,也是夫人专门为姑娘挑的。后日,姑娘可别忘记戴上。”

“既是姨母心意,阿缠便却之不恭了。”

东西她收了,至于小林氏的目的能不能达成,就要看她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