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给我吃药,让我留在姚氏身边,为父亲铺路,现在你说和我毫无关系?”
“本来就没有关系,你自己做的事,不要妄想推到我们头上。”黄氏的脸皮非一般的厚,即使这样都还撑着不认。
林婷突然惨笑出声,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个笑话。
“大人,我有证据。”林婷突然收了笑,对白休命道,“从我懂事之后,她通过我身边的丫鬟传给我的纸条,信件我都留着呢,这些都是证据。”
“什么,你怎么没把它们毁了!”黄氏终于绷不住,尖叫出声。
她分明每次都叮嘱,让林婷将她们往来的信件都毁掉,务必不要被发现。
林婷也答应得很好,她怎么也没想到,林婷竟然阳奉阴违。
林婷定定地看着回避着她目光的同胞兄弟,还有她的亲生父亲,突然失去了所有力气。
“当然是为了留念啊,娘不是说想我吗,我也想你们。所以我按照爹娘的吩咐,每天都吃那难闻的药丸,让姚氏和林衡对我言听计从,彻底取代林岁,我做的不是很好吗?爹和娘在信中,不是一直夸我吗?”
就在这时,姚定邦突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大人,下官认罪,是下官鬼迷心窍,用了不当的手段。下官这么做就是想接着林婷,趁机从妹夫手中捞点好处。下官怎么敢生出谋逆的心思,还请大人明察!”
姚定邦砰砰砰地磕头,很快额头便磕得一片青紫。
白休命看着他几乎要把自己磕晕在地,终于开口:“原本本官也觉得这是一桩小案子,但林姑娘的话给了本官一个新的思路。”
“什、什么?”
林岁的声音从姚定邦身后响起:“舅舅,我父亲是当朝二品将军,驻守西陵边境,与异族征战多年。我大哥如今是禁军,护卫着陛下的安全。
而你却指使你的女儿用药迷惑他们,让他们暗中受到你的驱使。如果不是存了谋逆之心,你为什么要针对他们?你分明就是想插手驻守西陵的边军,还想暗害陛下!”
“我没有!”姚定邦几乎要跳起来,他盯着林岁的目光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一样。
他怎么都想不到,林岁会这么恶毒,她竟然将谋逆的帽子扣在自己头上。
林岁居高临下地看着姚定邦:“你的所作所为已经证明了,你已经对陛下生出了不臣之心。”
“大人,大人她只是怨恨我,所以才故意出言中伤我。下官只是想借着他们升官而已,而且下官什么都还没做,不信您可以去查。下官根本不敢肖想兵权,也不敢对陛下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