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嘘嘘,你不要命了,那可是侯爷,这话也是能随便说的?”

阿缠听到两人对话,也忍不住插话道:“大娘,可是早上出了什么事?”

那大婶也是个健谈的,方才就见阿缠生的漂亮,见她攀谈,便与她说了:“今早刚开城门,一群人骑马出城,踢到了我们同村的一个老汉,现在人啊可能还在医馆呢。”

“那您怎么知道是镇北侯的手下?”

“嗨,昨日不是瞧见镇北侯进城了吗,只有他的手下骑着那老吓人的马,那群人也骑的那种马。”

阿缠点点头,镇北侯昨日骑的黑蛟马看起来确实十分凶恶,想认错也难。

“他们撞了人没赔钱吗?”

大婶翻了个白眼:“还赔钱?那群人可不讲道理了,那老汉的儿子上前找他们要说法,不但被打了,还差点被抓走。”

“真的?那可真是太过分了。”

“谁说不是呢。”

阿缠忍不住想,大清早的就派人出城,这是去查什么?

这时慧娘也买好了鱼回来了,见阿缠蹲在一旁与大婶热络地聊着天,忍不住笑了笑。

阿缠似乎比之前更活泼了些,以前她可不会随意与不熟悉的人聊起来。

“阿缠,走了。”她叫了一声。

阿缠回过头:“这就来。”

说完,还与大婶的大公鸡依依不舍地告了个别,昨日吃了太多鸡肉,慧娘不让她每日都吃同样的食物,今天只好先换个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