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不好再操劳了。”

张知鱼点头:“没问题师父,师弟就交给我了,保准不让他们偷懒。”

说完就带着将人去捣药,下午还去妇舍继续教人扎针。

两人捧着饭,看着熟悉的妇舍,道:“起码伙食还不错。”

做药的事儿有两个师弟帮忙看着,张知鱼便开始想着如何宣传叶酸和什么酸菜叶子不搭边儿。

县里有沈老娘在,她老人家正恨生不逢时,幸好三寸不烂之舌尚在,当即在南水县开了一场又一场街巷茶话会,将道理说得明明白白。

那头范大人也安排手下下乡一个一个宣传,里正丢了好大一个老脸,在家哼哼唧唧底看着儿子就不舒坦,不让他吃酸菜了,改吃芦笋,一天三顿补补脑子罢,不孝的东西!

章大郎着实冤枉,这事儿可不是他捣鼓出去的!

大桃早脚底抹油溜了,等张大伯上门说这事儿时,张知鱼便感慨,原来阿公折腾爹是她们大桃乡的优良传统!

天气渐渐冷了,县里被张知鱼治过的妇人,又打算备孕的活着怀孕的娘子,已经吃了小两个月的补身丸,因为不能彻底提纯的问题,这丸子足有小拇指大,还得一天吃三颗。

做这丸子成本可不低,又要鸡肝和猪肝的。

诡异的是,南水县的肝脏竟然一直不缺。

主簿看着账本,转眼就想起早五年多前张知鱼便安排人大量骟猪的事儿,如今大周哪里还缺猪肉,都有往别国卖的了,猪肝儿要说多,确实不多,但要说缺,那也是绝对不缺的。

要做成补身丸的事,其中环节缺一不可。

如果没有先骟猪,如今哪里来的猪肉,就算做了药,大家也得等好些年才能吃到。

主簿咬牙惊道难不成小张大夫竟然在五年前就开始做这打算了?当时她还是几岁的小孩子。

老天爷,张家究竟出了个什么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