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哲夫家的wifi密码?”
“很简单。哲夫认识这个人,还让这人连过自己家的wifi。”格雷伯爵说。
善初心里有一瞬恍惚。
“太奇怪了。”善初心里惊涛骇浪,但脸上还是风平浪静,“怎么会这样?我真的想不通!”
他很肯定,这个人小鬼大的格雷伯爵一定发现什么了:但发现了也不能证明什么。因为从头到尾,做事的那个都是艾米莉。善初是“清白”的。
想通这一点,善初稳定了情绪,仍佯装不知情:“你说得对,既然是这样,w夫人难道想不到这一点吗?”
“w夫人和哲夫的母亲本来就有私怨,现在出了这样的事,w夫人也不会想那么多。”格雷伯爵说,“毕竟,以艾米莉的名义霸凌你,这确实是哲夫做的,铁证如山。至于抹黑艾米莉的事情,就算没有ip地址这件事,她心里也早就已经给哲夫定罪了。”
善初其实打的也是这个算盘:w夫人和哲夫不熟,自然想不到哲夫这么做的目的是纯粹想pua善初这个不起眼的外来者。一番似是而非的证据联系起来,w夫人只以为是哲夫背后对艾米莉使坏。
善初唆使艾米莉做这一场大戏,原以为是天衣无缝的谁知道,还有一个小狐狸格雷伯爵洞悉了一切。
善初心里不觉打起鼓:他看穿了吗?他知道了是我在弄鬼!
他找我来告诉我这些,是想干什么?
善初咽了咽唾沫:这是他重生以来第一次感到紧张而且对象还是一个少年。真是可怕。
“格雷伯爵,您的意思是……?”善初略感惶惑。
格雷伯爵叹了口气,那湛蓝的眼眸看向善初,既似多情,又似无情:“善初啊,我觉得你不太适合在我们基金会当志愿者。”
善初仿佛被雷劈中,脸上的表情险些绷不住:“为什么?”
“是这样的,”格雷伯爵说,“志愿者是散工,我希望你正式加入我们的基金会,担任我的助理。我会正常支付你薪酬的。可惜,你未满18岁,我只能给你part?time的待遇。但时薪绝对会让你满意,你还有什么要求可以随便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