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去,但我们真的写了。”

孙惠茹当日还去三房给崔如英送过东西,感激她带着女儿早起。如今崔如英说话是目光坚定,眼中透着几分委屈。

孙惠茹是有女儿的人,她摸了摸崔如英的脑袋,说道:“我知道你们写了,也信。别怕,只是问些话而已。”

崔如英道:“多谢二娘子。”

她如今倒庆幸自己在最初丢作业时候没声张,不然指定跟今日一样。楚玉珠都如此,换了她只会更加敷衍。

不过看孙惠茹这样子,应是对外这么说。黄先生是外人,她也是。

楚玉珠是她亲生女儿,不可能咽的下这口气的。

而且对钱夫人来说,掌上明珠的孙女受了委屈,也会主持公道。以楚玉珠的性子也不会善罢甘休,钱夫人肯定还想再查查。

如此一来更好,总不能做了错事却一点惩罚都没有。

去就去,她怕什么,又不是她偷拿别人东西。

到了正院,崔如英没想到陆云蓁也在。

陆云蓁披着披风,身后是李嬷嬷,这还没出月子呢,过来跑一趟定是为了她。

崔如英心里当真是过意不去。

陆云蓁看了崔如英一眼,冲她点了点头,示意她别害怕。

崔如英又看向前面,赵婉芝也带着楚玉娴来了。

楚玉娴眼睛红红的,紧紧拉着赵婉芝的衣袖,像只受惊的小兔子。来之前赵婉芝也问过了,楚玉娴只哭着摇头说自己没拿。

五岁大的孩子,哪里懂那么多,看楚玉珠发作,只觉得天要塌了,眼泪止不住得掉。来正院更害怕,还是赵婉芝说了好一会儿才给带来的。

女儿这样子,赵婉芝也说不准,毕竟不管拿没拿,只能是没拿。

人都齐了,楚玉珠依偎在钱夫人的怀里,崔如英站到了孙惠茹的身边。

连着各自带的丫鬟,一个正厅,也是挤满了人。

见人齐了,赵婉芝说道:“母亲,刚刚我也问过玉娴了,她说没有拿过。这孩子平日很是用功,每每放学回来都会先写作业,只是性子直,觉得自己写了而玉珠崔小娘子没带,心有不平。

这事我已经说过她了,一家姐妹竟然这么不知轻重,还是在黄先生面前。不过玉娴也是怕二人以丢了为借口荒废学业,她本意是好的。”

赵婉芝微蹙着眉,“况且儿媳也有疑惑,每日下学,玉娴都是早早回燕宁堂,鲜少出门,这是我亲眼所见的,必不可能再回学堂去。母亲,弟妹,她才五岁,小孩子哪里会说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