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出去也伤家中兄弟情分。
陆云蓁道:“怎么就是胡闹了?她既然想比我应了岂不是正合她意,又不是我求她比的,难道别人欺负到头上了,我还一声不吭,任人欺负?”
楚庚元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她敢比必然有把握,你……”
陆云蓁扯扯嘴角,懒得听楚庚元废话,“再胡闹能有一个侯府,不立嫡子为世子,一个劲儿偏袒庶子胡闹吗?”
她嫁进来没几年,还是璋哥儿出生之后才管着府上的事儿。以前也温婉贤良,不敢生事,可如今管事了,人也硬气多了。
她道:“你大嫂敢比是因为什么,还不是父亲给的脸面。”
楚庚元怔了怔,抿着唇说道:“云蓁,父亲未立世子有他的缘由。前些日子父亲召我进书房说话,我本不欲和你说,既然你一直这么想,说也无妨。
府中若立世子,那也该整理哥,和我无甚关系,可你想过若早整理哥为世子,以二哥的本事,怎能护得住。
虽是亲兄弟,可兄弟阋墙的传闻不在少数。二哥年幼时纨绔不成器,成亲之后入朝为官,也无甚大志向,若真让他承爵,不仅不能光耀门楣,这爵位数年之后被削,就什么都不剩了。
大哥大嫂的性子一向如此,二哥哪日被害都不知道,依他的心性,对族中并没有什么益处。”
倒不是楚庚元看不上自己的二哥,只不过楚庚越多年来一向如此,跟着长房比的确是差很多。
陆云蓁想说现在还有你呢,想想又把嘴闭上了。楚庚元今年才二十一岁,几年前,尚未及冠。
楚庚元道:“当初若是立我为世子,我那时年幼又尚未成亲,二哥那边……便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他也会多想的。”
但如今二房三房心是向着一块儿的。
安定侯的确偏袒大房,左右摇摆,可是考虑得也多。
陆云蓁道:“如今倒是说这些了,你愿意信你信。”
陆云蓁觉得楚庚元说的有些道理,但是不多,不能信。
这男人呀,怎么说都是向着家的,尤其对父亲,大多时候都听话,觉得父亲说什么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