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像今天这样剧痛难忍。

伤口处一片火辣,商君凛使了巧劲,专挑最能让人感到疼痛的地方下手,他要的,就是让对方感到疼痛难忍。

“陛下当真是个情种。”曾太傅咬紧牙关,嗓音略带颤抖。

“朕之前警告过你们,不要对贵君动手,看来曾太傅没有放在心上。”

曾太傅想起那些被安排去对付沈郁的人的凄惨下场,沉默了。

“贵君,这……”不是来审问谋反的事吗?怎么陛下一点都不关心要紧的事?刑部尚书忍不住小声开口。

沈郁只是震惊了一瞬,听到刑部尚书的询问,起身走到商君凛身边,勾了勾他的手指:“陛下。”

商君凛嫌弃地扔了骨鞭,牵起沈郁的手。

手指微凉。

商君凛转头,看了沈郁一会,见他脸上却是没出现害怕情绪,稍稍松了口气。

“你奉先帝之令,本来应该辅佐越王登基,但手握权柄多年的你中途改变了想法,与其全心全力奉越王为主,不如稍微改变一下形势,还是你助越王登基,但真正能做主的,变成了掌控先帝留下势力的你。”

沈郁淡漠的声音砸向曾太傅胸口,他被疼痛攥取大半心神,无暇分出更多精力来应付沈郁的提问。

“是,你说的不错,明明那些势力都握在我的手里,为什么我要低越王一头?其实我不妨告诉你们,当初先帝选我做这件事,只是因为他觉得我不会对权势动心,可他从没问过,我愿不愿意!”

“我不愿意啊,我有大好的前途,为什么要当一个不能见光的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