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如果方便不妨说出来,或许我还能为你排忧解惑。”

“是关于太医院的,您应当知道,吴太医快退了吧,有资格继任院使的就那么几位,若是旁人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可我为您感到不值啊。”孙太医义愤填膺。

钱太医敛去脸上的笑意:“哦?”

“其实太医院大家都觉得,您是最有资格继任的,不论资历还是其他,若最终坐上那个位置的是您,想必大家都不会有什么意见,偏偏有人走捷径,借着和宫里贵人的关系,想要顶替您的位置。”孙太医喝了口酒,话里话外似乎都在为钱太医打抱不平。

“现在的院使还是吴太医,未来的事不好妄下定论,孙太医慎言。”钱太医放下酒杯。

孙太医看了眼钱太医的脸色,觉得对方似乎不太高兴,以为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再接再厉道:“不论怎么说,坐上那个位置的也该是像您这样的人,而且您可别觉得我是在妄言,这些话我能保证,句句属实。”

“是吴太医亲口说的。”孙太医看了眼四周,压低声音。

“那你想我如何做?”钱太医不动声色反问。

“至少不能让德不配位的人坐上那个位置。”孙太医道出最终目的。

“我知道了,孙太医醉了,来人,扶孙太医去休息。”

下人走过来,一左一右扶起孙太医,不顾他的抗议,将人往客房带。

等看不到孙太医人影,拐角处走出来一个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