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大,坐两个人绰绰有余,商君凛坐上来,沈郁顺势靠在他身上:“就算天下人都想,也没有谁比陛下更适合这把椅子。”

孟公公站在下方,心中有多震撼只有自己知道,他知道陛下对沈郁很看重,几乎是要将人宠上天的节奏,却也万万没想到,就因为沈郁的一句好奇,他能将沈郁亲自抱到那个位置上去。

坐在这个位置,感受到的不止是权利,还有担负起整个大桓的责任,以及无边的孤寂。

沈郁坐了一会儿就坐不住了,商君凛这回没限制他,两人走下台阶。

“陛下就不怕我也对那个位置生出绮念吗?”沈郁好奇。

滔天权势唾手可得,有几人能抵抗住这样的诱惑?

“阿郁若想,给了阿郁又何妨?”商君凛抚摸沈郁额角的鬓发,“只是阿郁,若要皇位,必须得接受皇位附带的朕,也不可有别人。”

男人眼底墨色渐浓,“不然,朕能让阿郁坐上那个位置,也能让阿郁永远碰不到那个位置。”

“皇位哪有陛下好,这天下的事,还是让陛下去操心吧,我只要有陛下就好,”沈郁抬眸对上商君凛眼睛,“天下是陛下的,而陛下是我的。”

他理不清现在的自己对商君凛是什么感情,可他知道,他不希望改变现状。

“阿郁也永远都是我的。”商君凛满足将人拥进怀里。

不是身为皇帝的“朕”,而是代表商君凛的“我”。

春闱一日日接近,朝堂老旧势力也因为越王的事越来越浮动。

他们摸不准商君凛的态度,一次次试探看似惹怒了皇帝,却没达到他们想要的任何一种效果。

放出越王既是目标,也是幌子,是新旧势力的一次对撞。

商君凛稳坐钓鱼台,等埋得最深的那批人动手。

几位大臣私下聚在一起,探讨皇帝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