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琰还是拆穿她的谎言:“换衣裳?那你沾了茶水那件呢?”

谢以云却没想朱琰还要深究,她目光躲闪:“在屋子里……”

朱琰朝她走一步,她咬咬牙,脸上有点窘迫:“刚刚正好送去盥洗。”

正所谓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圆,这么小的事,谢以云居然错漏百出,朱琰真是又气又好笑,又向她走近一步。

他逼近谢以云,谢以云下意识后退一步,直到谢以云后背靠在门上,退无可退。

朱琰抬手箍着她的脑袋,悠哉地说:“若是以前,那几个太监应该早就死了,我会让他们死无全尸。”似乎想到他们的死相,他目中微微兴奋。

谢以云知道以前的传闻不是假的,牙关抖了抖。

可转眼,朱琰压抑下诡谲的兴奋,眼中如浓稠的夜:“但是弄死他们,恐怕你又要怨我,我何必为他们让你不快。”

谢以云紧张地眨了眨眼,所以,朱琰是要告诉她,这是何等的荣幸。

她紧紧抿着嘴角。

想到那些太监的“热情”,朱琰冷笑:“母妃以为我偏爱太监就算了,你也以为我偏爱太监?”

话他没说清楚,但谢以云也明白,朱琰要的就是她这个人,不管她是不是太监,不管这段畸形的感情是否符合人伦,只是因为现在他要顾及多方势力,所以谢以云太监的身份让他没法对她下手。

一旦他夺得皇位,再没人能掣肘他,到那时候,谢以云太监身份也不能保护她。

他突然捏住她两颊,逼她露出柔软的双唇,轻啄着。

朱琰明显已经不耐烦,这次纠缠得久一点,大掌掐在谢以云腰上,他在她脖颈上啜一下,留下暧昧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