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云洲玉喝得面不改色,已然习惯。

他或许被烧得有点傻,窝在被窝里却不睡,一直睁着眼睛,双眸格外明亮,盯着以云。

以云给他额上换条布巾,她怕自己手指冰到他,正要收手,云洲玉却主动蹭上来,脸颊凑在她指头上动了动。

好像在寻求藉慰。

他什么话也不说,目光与动作,却又有无尽依恋。

以云帮他把头发别到脑后,有些叹息,问:“你身体怎么变成这样?”

云洲玉呼了口热气:“这样是哪样?”

以云迟疑,想说他挺弱不禁风的,差点脱口而出,好在她摸透云洲玉这狗脾气,“弱”字被她压在舌头下,话到嘴边硬生生绕弯:“……不太禁风。”

结果还是被云洲玉猜到,他愤愤地想爬起来:“我不弱。”

以云一巴掌把他压回去:“你不弱。”

起得急,云洲玉头有点晕,陷在枕头里,一手抓着她的手,闭上眼睛。

一副不愿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