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很敏锐,也很不依不饶,“到底是什么事,你直接与我说。”

以云没有过多关于羞耻的感触,不过这种感觉到底还是不一样的,她除了惊讶,就是自责,更是第一次产生深刻的养儿不易的想法。

冷静地想想,其实,这并不是什么不可见人的东西,剖开来讲,比藏着掖着好。

最重要的是,此时的云洲玉,在她眼中,已经变成一只完全不谙世事的小野兽,嗷呜嗷呜地叫着,怪可怜,怪可爱的。

以云:“生孩子不是这样的。”

云洲玉顿了顿:“那是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