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自作聪明了,以为能瞒得住。

这具身体上有云洲玉下的术,如果即将发生意外,他怎么会不清楚呢?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发现的,总之,不光她一直在忍耐,云洲玉也是,可是她一点没看出他的破绽。

亦或者说,他已经习惯忍耐,面容向来如月色,清清冷冷。

她压低声音:“你为什么不问我?”

云洲玉抓紧衣领,他瞥过来,整个人像从冰天雪地里挖出来,总是耀眼如日的赤金瞳孔,也暗淡下去。

许久,他哂笑,说:“我知道,一直我说反了,不是你粘我,是我想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