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好药吊着。

至于什么时候能好全?

太医摇摇头。

这些,是司以云打听的,从回东宫后,她再没见到喜鹊和黄鹂,只能塞钱给宫女,托她们打探一二。

听到这,她心里有愧又难过。

而且,牵绊在身,她确实不能再出逃。

东宫就像一个倒扣的碗,她是一只蝼蚁,李烬手腕翻转间,就能死死扣住她。

自那天过去已有时日,她替李烬解开缠绕的绷带,轻舒一口气:“太子爷,伤口好了,还好没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