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

舌尖描摹唇线,好像多用一点力气,就会把柔软的嘴唇弄坏。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分开,这么一看,傅青竹面颊微红,叶以云也是脸上粉润,两人谁都没比谁好。

叶以云怀疑自己上瘾了。

这种亲吻让她浑身轻飘飘的,舒服得好像窝在厚重的云层里,她扒拉着傅青竹的脸,学着他刚刚的动作,亲了一口。

四周的空气开始浓稠,温度节节攀升。

傅青竹呼吸重许多。

“叶以云,”他拇指在她嘴唇刮了刮,似乎笑一下,“我怀疑你是我童。养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