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贴着墙放,所以她背后是墙,面前是如大山一样挡着的时戟,前后都没有出路。

其实,与其说她被吓到,不如说她还没缓过来,只心里一阵发紧,嘴唇哆嗦:“王爷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时戟俯身,屋内光线昏暗,兰以云看不清他的神情,听得他语气轻松:“本王如何不能出现?况且,这个问题应该问你自己。”

兰以云轻轻吸口气:“王爷,有什么话,请摆到明面说!”

时戟抬起一条腿,搁在床榻上,他手肘放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捏着兰以云的下颌:“本王想好好和你说的时候,你不听。”

兰以云紧张地小声道:“我听……”

时戟微微眯起眼睛,暗含警告:“那你告诉本王,想去哪儿玩呢?”

兰以云紧紧攥着被褥,她垂下眼帘,低声说:“……只是去看望外祖而已。”

“看来你仍当本王是傻子。”时戟勾了勾唇,他本因压制怒火有些热,当下,他眼神又幽暗几分。

兰以云在屋里向来穿得随意,尤其昨个发烧,刚刚去给周慧开门,只套穿两件薄衣。

她眉目清秀,如兰雅致,掩不住的腰窝凹陷,若是细细掐上一下,定会留下青紫一片。

此刻,他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只看那曲径通幽,肌肤更是白得好像冬雪铺撒于地,娇嫩至极。

在这样的大冷天里,时戟呼吸渐沉,燥热得不行。想到就做,突地俯下身,大掌在兰以云腰上一箍。

兰以云腰上一阵灼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