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暗地里是赌坊,她一定是去赌钱,才会这么缺钱!”

老三看着周鞍身后,支支吾吾,周鞍着急:“你快说啊,到底是不是去赌坊了?”

突然,周鞍的肩膀被一拍,他扭动脖子回头看,楚承安背着手站在他后面,声音阴森森的:“哦?你怎么知道赵记钱庄是赌坊的?”

周鞍吓得魂不附体,他单膝跪下,抱拳:“侯爷,属下错了,属下只去过一次!”

楚承安治军很严,赌博酗酒都是不允的,但回到京城,奢靡的风气还是影响到部下,他面无表情说:“自己去校场跑二十圈。”

周鞍:“是。”

周鞍心里悔得要死,他被新交的“朋友”拐去底下赌坊,虽然没赌,但这是事实,一想到是杜以云让他暴露了,更加好奇杜以云是不是赌徒,问老三:“到底是不是啊?”

老三这回把话说全了:“……她到赵记钱庄对面的馅饼店。”

眼看自己被打脸,周鞍还不信:“她的钱到底怎么花的?”

老三说:“她在馅饼店买两个饼子。”

周鞍:“多贵的饼子?”

老三:“一文两个。”

周鞍认罚了,在楚承安的目光中,他僵硬地转过身,去跑圈。

老三蹲在地上,还杵着棍子,问楚承安:“侯爷,还听吗?”周鞍点的是全过程,他好不容易回想完,不说出来太可惜。

楚承安向来不爱打探这些,不过……他脸上的纠结只有一瞬,战胜不了自己的好奇,因为被周鞍这么一说,他也想知道杜以云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