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而且他们还靠着西陵王府,想打听什么打听不到。且滢滢被侯夫人教养的端庄得体,才貌双绝,便是我夫人都曾想过为我家那个不成器的求娶滢滢,何况是他们。”
“这……”晋阳侯沉吟许久,他的滢滢自是很好,可上京中能与之结亲的家族属实不多。
夫人是绝对不愿意让滢滢低嫁的,可是高嫁,也得有人愿意才行,单是身份问题,就很难解决。
这申家虽然在官场上帮不上忙,可能让西陵王倚仗,还是族长嫡子,倒也不算配不上滢滢。
薛氏如此了解晋阳侯,看他那模样便知道被说动了,不由气急:“侯爷!”
她才说了一句话,突然捂住心口,软软往下坐去。
幸好一旁的丫鬟眼疾手快将人扶住,才没让她直接跌坐到地上。
一旁的宁远伯见状惊讶地问:“侯夫人这是怎么了,可是突发心疾?”
晋阳侯上前去查探薛氏情况,闻言回道:“并非心疾。”
薛氏身上难受,折腾不停,他也不好受,如今有人问了,他便吐起了苦水:“这病来得蹊跷,也查不出源头,只心口抽痛,不严重却极为折磨人。”
这时,宁远伯夫人道:“侯爷,我听着这像是邪病,恰好那申氏一族擅长此道,不如请他们家公子来府上为侯夫人瞧瞧?”
“这……”晋阳侯略有些迟疑。
宁远伯抚掌:“这个主意好,若是他医不好侯夫人,将人赶走就是,若能医好,不也是一件好事么。”
薛氏心中不愿与那申氏有什么牵扯,可自己这身子实在要扛不住了,只能沉默以对。
她听到晋阳侯请宁远伯将申氏公子请来府上的时候,不知为何心底竟松了口气。
薛氏的情况实在算不得好,宁远伯夫妇也不敢耽搁,很快便告辞离开,大约一个时辰左右,管家前来通报,说申氏公子来府上拜访。
晋阳侯安置好薛氏,匆忙迎了出去,在府外见到一名身着青袍,面色苍白,看起来有些病弱的年轻人,那年轻人身后跟着几名护卫与一名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