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大夫下刀子的时候,大叔已经做好迎接剧痛的准备。

却不?想,那几?根针真有用?...其?实还是疼的,只是现下这点疼痛,绝对在?忍受范围内。

大叔稀奇之余,紧绷着的肌肉也慢慢放松了下来:“那个啥金银花的,这么有用??”

“嗯,金银花是好东西,不过它容易跟一种毒草弄混了,所以最好花钱去药店里买现成的...”闲聊间,许晚春已经动作迅速的处理完坏死的组织,再?次消毒后,往创口处撒上?抑制细菌繁殖的磺胺粉,又松散包扎了纱布。

见状,小战士问:“这就好了吗?”

大叔也抬头看了过来:“这么快?”

许晚春开?始收银针,笑着点头:“先观察三天,如?果这几?天,民兵那边给您换药都没感染,我再?给您把伤口缝合起来。”

大叔吓到结巴:“缝...还要缝起来?”

许晚春安抚:“不?怎么疼的,回头缝针前,我还给您扎止疼针。”

那就好,那就好,大叔连连笑着道谢,离开?时不?忘硬留下几?个鲍鱼干。

小战士见许学员目瞪口呆,便笑着道:“渔民们是这样的,特别?热情,经常给咱们送鱼干,你收着吧。”

虽然心里热乎乎的,但许晚春怎么可能,又怎么敢收:“回头给食堂送去吧...劳烦安排下一位病人。”

小战士笑出一口白牙:“好咧!”

下一名患者来得很快,是用?简易担架抬过来的,人已经昏迷了。

小战士边将病人往门板上?抬,边快速解释“这人是渔船刚送进来的,拉肚子,还拉脓血,对了,还发?热。”

一旁陪同的家属连连点头,眼底全是惊慌...

小战士转述症状的同时,许晚春也在?观察病患的症状,很快就得出结论,她指挥小战士将人送到不?远处的帐篷里。

家属脚下一软,绝望到几?乎要瘫软下去:“...我家老头子...看不?好了?”

患者脱水严重,正在?用?盐跟糖,调制口服补盐液的许晚春赶忙解释:“不?是,不?是,痢疾需要单独隔离治疗,能治的。”

家属不?懂痢疾,更不?懂隔离是什么意思,听说能治,瞬间又有了力气,一骨碌爬起来,帮着小战士一起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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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山群岛上?,源源不?断送来病人。

三十名医学师生,每天忙到脚后跟打后脑勺。

就在?许晚春跟着老师,为一名阑尾炎患者做手术时。

身处制药厂财务科室的许荷花,也遇到了人生难题。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好好一个正经工厂,咋还操着父母才该操的心呢?催婚啥的,不?是多?管闲事吗?

“...许荷花同志,我觉得王建平同志跟你很般配,你俩都是正式工,你膝下有一个女孩,他有一儿一女,你离异,他丧偶,年纪也差不?多?,组织上?很看好你们...哦,你放心,我懂规矩,先问了王建平同志,他愿意了,我才问你的...你还是租的房子吧?如?果你俩成了,还可以省了租房费,直接搬去王家住...”工会干事刘翠萍滔滔不?绝说着男方的好处,完全没注意到对面凳子上?,女同志越来越黑的脸色。

眼看对方机关?枪似的没完没了,许荷花只能无礼打断:“刘干事,谢谢你的好意,我觉得我跟王同志不?合适。”

很是干脆利落,将刘翠萍接下去的话全噎了回去。

她盯着人看了好一会儿,确定对方态度很是坚定,才皱眉道:“许荷花同志,咱们得响应国家的号召嘛,领导人都说了,人多?力量大...”

许荷花是真被盯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