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 / 3)

上气不接下气,鼻子红红的,但在他绝对的力量面前,她丝毫没有能力挣开他,这便是男人与女人的先天区别。

她哭得不能自已,难道做了寡妇还不是最惨的,还要被人凌辱……渐渐的,她不哭了,眼神空洞地看着屋檐,从小不得爹娘爱,成亲后也没有遇到有缘人,做了寡妇之后还要被恶魔一般的上官镇缠上,这都是她的命吗?

宽厚的大掌轻拍了几下她的脸,她缓缓地回神,对上他不满的眼神,“在想什么?”他粗声粗气地问,不知道她方才想到了什么,那模样竟脆弱地随时要去死一样,看得让他的胸口都疼了。

上官镇将她抱了起来,挪动着她的臀部在他的大腿之上,像抱着小孩子似的抱着她,“不过是替你换衣衫,何须这么怕?”

她怔怔地垂首,发现自己换上了干净的衣衫,再看看他的手,他的手仍旧不规矩地对她上下其手,却没有……那时新婚之夜,她被李家公子踢下床,在地上跪了一宿,直到现在,她还保着清白之身。成亲后,不关心她的亲娘也派了嬷嬷跟她说了该如何伺候夫君,所以她是懂的,但她现在不懂的是,他刚才不是……

他捧着她的脸,“是不是很怕?”微微一笑,“小娘子,你要记住,我早晚有一天会做你刚才想的事情,但不是现在,我们先来说说看,你手臂上的守宫砂是怎么一回事?”

糟糕,她连忙缩成一团,紧张地按着手臂,看着他高傲的侧脸,噤若寒蝉。

“你说,人死了就不要非议,对不对?”他的声音越来越轻柔,可眼底温柔下却带着一股暴怒的风雨。

“李家公子身体孱弱。”她的声音越来越低。

“哦。”他高深莫测地凝视她,“那你要不要跟我说说,你肩膀上这道疤痕是怎么来的?”

她颤抖着不语,他放柔声音,“嗯?”

“小时候摔倒的。”她的头低得很低。

“呵呵,我行军打仗多年,眼力倒是变得厉害,这伤是什么时候的、怎么伤的,一眼便能看穿。”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怒气,“说,还是不说?”

“一年前摔的。”她咬定地说。

他冷冷地笑了,“打仗抓到的俘虏,我都会给他们机会,若是坦白,自然是好,大家都轻松,若是不坦白……”他话一顿,继续说道:“我只给他们一次机会。”

杨招娣低着头,就是不看他。

上官镇回想刚才看到的场景,胸口的怒火熊熊烧起,那伤口明显是烫伤,跟摔倒根本没有关系,“而你,我给你三次机会,最后一次,你说。”

她仍旧不语,他扬唇一笑,俯首在她的耳边深深道:“很好。”她不说,他也能挖掘到真相,他话锋一转,“欺骗我的人,我一定会给那人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看着怀里的人抖了好一会,他放开她,让她在床榻上躺下,拉过一旁的被褥,温柔地替她盖上,唇角带着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我真是爱死小娘子的倔强。”

一股阴风吹进来,明明盖着被褥,她却仿佛身在地狱。

她的身材均匀,肌肤白皙滑腻,唯有她肩膀上那一道红色疤痕,那红色疤痕就如一把刀一样刺入上官镇的胸口,令他如千万蝼蚁啃食一般难受。

打仗的时候,什么惨样上官镇没有见过呢,断胳膊、断脚的,甚至前一刻还好好的人下一刻便被劈成了两半,跟她那微不足道的烫伤相比,实在不能同日而语。

偏偏就是这样,他冷硬的心疼得厉害,修长的手指端起一旁的碗,快速地喝下其中的白酒,灼热的液体滚过喉咙,令他浑身发热,狭长的黑眸望向前方。

一个瘦弱的小厮正蜷缩在角落里,小厮身上穿着的衣衫上有着一个大大的李字,身上有着被人拳打脚踢的痕迹,上官镇阴鸷地望着那昏迷的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