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将写好的字条和她的玉佩一并交给?梅花,梅花以去取衣服的借口出了刑房,苗妈妈她们则开始收拾郝盛。
郝盛显然是被喂了迷药,人事不知,苗妈妈看了蠢蠢欲动的牡丹一眼,“别?掐,留下伤痕就麻烦了。”
牡丹悻悻的收回手,“我一想到他怎么折磨姐妹们,就忍不住想亲手杀了他!”
苗妈妈没说话,半晌牡丹又叹了口气安慰自己,“算了,让那个老畜生亲自教训他更好!”想到那个场景,她忍不住激动,又有些担心,“确定?能?瞒过吗?”
苗妈妈像之前的每天一样,细细的把脂膏涂满郝盛的全身,“今日他事务繁杂,解忧堂、真正的南阳王府二公子的事情都要处理,而且刚刚穆姑娘把他气的不轻,他情绪激动,不会?仔细的。”
这么多年,她虽然接触不到多少机密,但却将对方的脾气摸了个清楚。
“把面?具和衣服拿来,一会?儿你们也机灵些。”
夜色降临,封了两天的花神坊重新?开业,比往日还要热闹好几倍。
外头几条街上,几道身影兔起鹘落先后钻入花神坊,不久之后几个追兵也至,同样一头扎了进来。
大?厅里充斥着淫/声浪/语和痛呼或者?压抑的啜泣,重见光明?不到两天的姑娘小倌们再次跌入地狱,偏偏那些恶人就喜欢这份痛苦,此时的他们仿佛是随意掌控别?人命运的强者?,愈发的兴奋和疯狂。
不过这些仅仅是开胃菜,他们期待着今天更大?的热闹。
有人好奇,“这位主上什么来头,竟然能?叫南阳王府的
忆樺
二公子败下阵来。”
贺兰晫到达莫城的消息只?有郝元嘉这个莫城的实际掌权人第一时间知晓,其?他人还以为二公子依旧是穆婉。
瘦小的男人轻蔑笑道,“前两天还硬气作对,今日不过一个照面?,便认了输……啧啧,这南阳王府二公子,也不过如此嘛。”
他的同伴道,“要我说,还是这位主上对我胃口!这莫城就这花神坊最有意思,南阳王二公子竟然要关?了,难不成他们南阳地界都没有青楼?”
另有人大?笑附和,“咱们这位主上显然也是看不惯的,所?以听闻他今日不仅要亲自调教人,还要拉着二公子一起呢。”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来了兴致,显然,将正人君子拉下泥潭过程,比香艳刺激的节目还要令人兴奋。
“这是要给下马威啊!”
“喂,你们的节目什么时候开始?!”
在鼎沸的人声中,郝元嘉从暗道进入刑房。
就见正中间的小榻上,修长的男子身披一件宽大?的红色纱衣,胸口、腹部、长腿上描绘的曼珠沙华在若隐若现中让他整个人显得艳丽又妖媚。
郝元嘉兴奋起来,上前摸了摸他的腿,目光落在他脸上。
苗妈妈一边作势要去摘那精致妖艳的面?具,一边解释道,“奴见今天外头人多,他又极其?烈性,还那样骂主上,就想到主上之前的主意。”
郝元嘉闻言立刻抬手阻止了苗妈妈,“别?摘!”他回想起什么,“对,那个硬骨头的读书人,怎么都不从,我便让他遮面?上场,中途的时候摘下他的面?具……”他眼底都是诡异的亮光,“当时他的表情真是美极了。”
那绝望中的无力挣扎的模样,都能?带给?他无以轮比的快/感。
他透过面?具看着男人眼皮上描绘的一抹艳红,赞赏的看着苗妈妈,“果然还是你想的周到,做的好。”
“就这样送上去!”想象着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方被摘下面?具时的惊恐绝望,他几乎迫不及待。
前头大?厅的护卫来报,“主上,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