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鬟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让姑娘不高兴了?小的让她下去反省反省。”
紧接着呵斥仍旧在地上?跪着的人,“还不赶紧下去,愣在这干什么。”
这其实就已经算是打了圆场,成?全?了表姑娘的脸面。真要是说起来,就算姜若是个通房,同唐家有什么干系,你一个外人怎么就管到安王府的事。
而?徐嬷嬷之所以?对表姑娘恭敬,也是因为?唐家就这么一位嫡小姐,世子?爷一直对她颇为?照顾。
换做平日,唐昆月定然是能转过这个弯来,大家都是脸面人,不必闹得太过难看。可现在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姜若得除去。
否则日后必成?祸患。
现在就算姜若同表哥已经有肌肤之亲,不过男欢女爱想必没有多少感情。她自?信自?己?在表哥心中,定然是要胜得过一个丫鬟。
想清楚之后,她的眸光冷了下来,“她偷了我的东西。”
表姑娘来了没多一会,姜若更是和自?己?报备早早就出门,哪里来的时间偷东西?
徐嬷嬷耐着性子?解释,“应该不会的,这丫鬟才回来。表姑娘是丢了什么?要不现在让人找找看。”
唐昆月没说话,,紧接着就将自?己?的海棠花式样的玉簪拔了下来扔进姜若的怀里,看向徐嬷嬷:“她偷了我的簪子?,这根簪子?还是当年姑母送给我的,价值不菲。安王府的规矩中,下人若是偷了主子?家的东西,该当何处?”
姜若脸色白了几分,为?了她这么理直气壮的陷害。
徐嬷嬷脸上?也不好看,笑?意消退之后,嘴角的皱纹很深,“姑娘说笑?了。”
“我何曾说过笑?。”唐昆月指示自?己?带过来的两个婆子?,“徐嬷嬷若是不舍得动手,我便帮你一回。将她拖下去打板子?,打到她认错而?已。”
这何止是认错,就等同于?是想要了她的命。
姜若浑身都在打颤,见到两个婆子?走过来时,爬起来直接逃走的力气都没有。
当鹰爪一般锋利的大手掣肘住她肩膀将她往外拖时,她不知从何处生出一股大力直接挣脱开来。她口唇干燥,背后都是冷汗,却不肯低头,语气平静到诡异地反驳着:“你不能这样做,奴婢是世子?爷的下人,就算是犯了错也该由世子?爷亲自?处置。”
这在唐昆月看来,完全?就是困兽最后的挣扎。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让表哥烦神。”唐昆月不屑,递给婆子?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