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又听他们接连争执几句,两根肉棒忽地用力捅肏起来,屄穴被狰狞肉屌狠狠鞭笞起来,肉嘟嘟的宫嘴更是被不断撑开,反复张合收缩的殷红肉嘴彻底成了一只水嫩无比的肉环,“噗兹噗兹”的水声渐响,两只龟头接连被猛然渗出的骚液冲刷了一遍,男人们情不自禁地发出几声舒爽喟叹,接着又疯狂摇摆起劲腰,将肉棒抽送得更加凶猛快速。

“被、嗯啊……被肏肿了……停……一停……”

反复挨肏的骚淫嫩肉却做出了和青年言语相反的举措,那冠头越是撞得凶狠,里面一周的宫壁就越是抽搐得厉害,宫腔上的软肉被一点点碾磨过去,很快就肥肿起来。腔壁像是被粗屌彻底征服了,很快就主动蠕动起来,两只龟头感受到骚嘴的热情吮吸后,更是大幅度摆胯,将青年的肉臀拍打得啪啪作响。

“慢、慢点……”

叫沈放最崩溃的还不是这只快要被肏得失去知觉的淫洞,他被接二连三地往前撞击,胸前的软肉被挤得更加媚红,这件婚纱实在恼人,胸前的系带早在最初的几下摩擦中被弄散,现在他又被压得狂肏了一顿,仅剩的一点布料也彻底滑落。

楼堂这时候也察觉到这破裙子的碍事之处了,他用力一扯,就把那些繁琐的裙纱撕碎大半,沈放本来还偷偷攥着小一团隔绝一下玻璃的,现在手一软,掌心也空了。

他说:“好狡猾啊,就是想让你看一看自己穿婚裙的样子,怎么还遮遮掩掩的呢?”

沈放面色羞红,又重复了一句:“我不想穿裙子。”

这次孟繁倒是很好说话:“那就不穿。”

他伸手抓向另外半边,两人一联合,干脆将青年身上的遮掩都弄没了。

现在沈放身上只剩下一层半透内纱,又叫湿哒哒的淫水浸润半天,几乎变成了全透色。可惜青年没法看见自己身后的情景,不然连脖子都要红了。

沈放又要开口说什么,忽地一顿。

他们拔出去了?

嫩鲍被两根肉屌恶劣开拓奸操后,正是酸胀无比的时候,每一丝嫩褶都变得极为瘙痒,酸楚感像是从嫩腔深处往上窜起的,两侧的红肉自发绞缩起来,可它们再怎么卖力吞吃,也只是堪堪互相磨蹭到彼此。

沈放快速喘息了两声,本能地想扭头,有人轻轻摁住了他的后颈:“嘘先等会转。”

“一会猜一下谁在肏你,猜对了我们按照原计划时间领证,猜错了……那我们再等两天好不好?”

要是以前,沈放定能听出他们话语中的戏谑,但他现在身体又软又麻,女阴肥肿,屄肉外翻,被人轻轻碰一下都要失神一阵,哪还有理智去思考这些话。

“我猜……我猜。”

话音刚落,一根青筋暴凸的屌具强势肏入,殷红肉道被这跟粗长性器一肏到底,屄穴口的一周圆鼓嫩肉更是被侵犯得透红!

刚刚还饥渴万分的嫩穴一下子就被大鸡巴狠狠奸操到骚点,顿时爽得接连蠕缩起来,骚粒此起彼伏地翻绞起来,正要热情地按摩男人的鸡巴,可谁知这根肉棒刚用力捅肏了几下,又倏地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