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夹坏了。”
孟繁垂首嘲讽他:“废了就换人。”
楼堂假装没听见:“骚水这么多,都把我鸡巴又给泡肿了。”
这根忽地胀硬起来的肉屌,就这样反复顶肏,暴凸的青筋用力剐蹭着肿腻软肉,腔壁绞缩起来,又被粗圆的龟头强势破开!
里面响起几声“咕兹咕兹”声,整只肉口都像是被强行撑开了,一圈细腻红润的软肉紧咬着狰狞鸡巴,肉环上的层叠媚肉翻颤,又在持续的奸操下缓缓绽开,变成一团黏湿的软肉,紧贴在肉棒上疯狂抽搐起来。
沈放克制不住自己,连声淫叫起来,他不断扭着腰肢,腻软臀肉紧贴在男人胯前,楼堂用力摁住他乱动的身体,像是要把两只水球似的滑弹臀丘直接给挤成扁平状软肉。
“知道你很爽了,慢一点吸……慢一点,少爷真的要被你夹射了……”
沈放倒是很想克制一下,但两个男人前后夹击,每一个都是一肚子坏水……
楼堂用力挺插,沉甸甸的肉囊快把屄缝直接抽肿了,紧致的穴腔也在快速有力的捅肏下变得愈发酸麻不堪,穴口处的一圈嫩肉尤甚,它们从开始就经历了粗硬肉棒的恶劣剐蹭,现在几乎快被热烫屌具调教成一枚只会痉挛的嫣红骚嘴。
层叠花瓣翕张,在性器往外拔出的时候,更是猛地露出一层层用力蠕动着的媚红软肉,细腻的嫩褶全开,那些肏成白沫的蜜液也被肉棒慢慢捣肏出来,湿沫黏在脂红屄口,叫沈放的屁股看起来愈发淫乱。
鸡巴的每一下抽插都是精准地撞在他的骚心上,沈放觉得自己像是要变成一只只会高潮喷水的穴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挨肏的时候,这些肉屌好像格外凶猛,光是单纯地抽进抽出,就能干得他满脸绯红,意乱情迷。
他依稀听见了000担忧的声音,但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变化。
小腹越来越酸,沈放急促呼吸起来,他恍然间想去抓点什么东西,但又突然被孟繁轻轻拨开了手。
孟繁:“乖,先别抓自己的鸡巴,我会帮你好好撸的。”
沈放差点就在脑子昏沉的时候直接喊出孟繁的名字,好在他此刻哭腔颇重,两人又各怀鬼胎,没察觉到他脱皮而出的一个‘孟’字。
经此一遭,沈放紧咬着下唇,不敢再叫。
孟繁见他不叫了,心里又有些不高兴了:他也很努力地在刺激青年的鸡巴,怎么就不哭了?是觉得他技术比不上楼堂吗?
一旦有别的男人在场,他们是很难稳住理智的。
孟繁开始胡思乱想后,手上的动作就莫名加重了不少,他抠挖出那枚湿漉漉的媚红骚蒂子,用指甲轻轻刮弄几下,在蒂头舒服得翘立涨大的时候,又恶劣地摁下指腹,将嫩蕊硬生生摁回花唇间。
“之前这只骚豆子好像还没这么大,怎么又大了这么多?刚刚肏你的时候好像也没碰它吧?”孟繁反复引诱着沈放,势必要把青年的注意力从楼堂身上引过来。
尽管沈放极力维持着清醒,但敏感肉豆被狠狠抠挖的快感,还是叫他一瞬间猛然爽到失神,他情不自禁道:“因、因为……被打针了……”
他一时混淆了上个副本的记忆。
孟繁皱着眉,动作一顿:打针?他好像没干过给青年阴蒂打针的事?
再看沈放,满脸红晕,眼泪都要把自己的脸颊润湿了,现在还在哽咽不停。
他现在生病,大概是记忆出了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