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有些惊慌,愣在原地好一会,等孟繁叫了他几声的时候才回神。
“夫人怎么了?”
“他……好像在动。”
孟繁匆匆上前,手指刚搭在楼许腕间,后者就挣脱了他的手。
谁也没想到,楼许竟然会突然醒了。
最尴尬的就是沈放,他现在还光溜溜的呢,楼许还一直盯着他胸口的一片白腻软肉看,乳尖红通通的,有些地方格外艳丽、因为刚刚给楼许蹭鸡巴磨得太狠,娇嫩脆弱的乳尖还破了点皮。
更尴尬的是,孟繁也开始盯着他看。
“少爷,之前你吩咐的事情已经做完了。”孟繁收回目光,安分地站在床边,规规矩矩的。
楼许嗯了声,许久没说话,他声音格外沙哑。
他又叫了声沈放:“见过小姑了吗?”
沈放摇摇头。
孟繁:“需要我安排一下吗?”
楼许:“不用了,既然之前没见,那就算了。”他说完这句话,又猛地咳嗽起来。
但他咳得再懵,身下的两条腿依旧没什么动静,倒是沈放担心自己突然压到在这位病人,自觉地后退了些。
楼许动了动手指,捉住了青年纤细的手腕:“躲什么?”
“我……”沈放竟然下意识地朝着孟繁的方向看过去。
同时投来的还有楼许不满的目光,如果是以前,孟繁此刻应该会垂首、回避沈放的目光,然后本分地开始和大少爷汇报最近的情况。
但孟繁舌尖一动,说出的话就变成了给沈放开脱:“因为大少爷忽然昏迷,所以检查程序提前了不少,我们今天也是匆匆赶回来,刚给您……试了下疗程。”
楼许顺着他的目光,看见自己半凝固精斑的鸡巴,他虽然昏迷,但也不是全然没有知觉的。
要是他现在闭上眼,说不定还能把先前的愉悦快感一点点回忆起来
他也知道面前的下属肏了他的小妻子,当然,这本来就是说好的,孟繁全权负责他的病情,其中包括帮他肏沈放,这是让他恢复最快也最便捷的方式。
可不知道怎么地,楼许的心里有些不痛快了。
他一烦闷,咳得更加厉害,那张苍白的脸毫无血色,唇色惨败,唯有晕出的一丝鲜红点缀。
沈放一惊;他咳出血了?
病痨鬼丈夫不会这么快就要寄了吧?
这次他没有000提醒,却也很快地哭了出来。
这是他被000不断念叨的时候,随便买的一张‘痛哭流涕卡’,没想到效果巨佳,哭起来比他自己真情实感多了。
“大、大少爷……你,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刚刚压到你了?我……对不起……”
青年哭得像是要断气一般,手里拿着快帕子想给楼许擦血,结果楼许越咳越多,雪白的帕子很快晕染成深红色。
沈放有些怂了,他怕自己手下没个轻重,直接把人弄晕过去。
但道具卡还在奏效,他这副迟疑的表情落在两人眼中,俨然是青年深爱着楼许,因为见了一点血色就抛去了原先的怯懦,将自己真实的情感尽数表露出来。
楼许:和新婚当夜不太一样了。难道之前都是在压抑着对他的情感?
但他身体状况确实很差,他才开口说了个‘我’字,竟再次昏迷过去。
孟繁表情严肃,拉开想贴近楼许的青年:“你先去另一间房间,这里交给我。”
楼许的卧室内部还有一处较小的隔间,孟繁也不放心让青年直接出去,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反正就是不能让楼二少和沈放碰面。
关了门,孟繁还能听见一点隐约的哭声。
他忍不住往那个方向看了眼: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