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催促他:“断了,重来。你心不诚。”

反复几次,秦临连前面三句话都念不完全。

沈放清了清嗓子:“可以了,先暂停一会,我觉得我们得聊一聊。”

秦临黑着脸,身侧的拳头握得青筋爆出:“……聊什么?我并不想继续这样无聊的测试了。”

“无聊的测试?”沈放又拉近了和他的距离,微微低着头,目光落在秦临硕大的性器上,“可是秦骑士长,你要不要回忆回忆自己刚刚只念出几个字?”

“我……”秦临一噎,“我刚刚在想事情。”

“想什么?”沈放忽地动手,握住秦临下身的鸡巴贞操锁,然后操作几下, 将那锁拆了。

秦临整个人都呆滞住了:他、他怎么给拆了,还在摸他的鸡巴?

他刚刚其实看见沈放摸了封闻的手,那会心里情绪复杂,还有些不屑。现在秦临才知道,那种心里堵得慌的感觉其实是在嫉妒。嫉妒为什么他们同为骑士长,沈放只摸封闻不摸他?

很柔软的触感……但是对方的手好像比自己的性器要凉一些,跟玉石似的,摸着格外舒服。秦临都不自觉地想要轻轻顶胯,让自己的龟头抵在沈放的掌心里浅肏几下。

停打住。秦临,你在想什么?

你明明知道面前的神使已经有些不对劲了,你和封闻今晚过来,是为了抓住这人的罪证、彻底拆穿他,然后给自己的好兄弟池晏脱罪的。你现在脑子晕什么晕,鸡巴动什么动?你疯了吗?

秦临好不容易给自己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终于能短暂控制自己欲勃的性器:“我……”

“嗯?你什么?”沈放头也没抬,非常自然地收拢手指,对着热他的鸡巴捏了好几下,然后又不知道从长袍里掏出了什么东西,往他龟头上一扣

下一瞬,龟头被无比柔软的东西包裹住了,但……嗯,怎么还有隐隐的挤弄感?那个摩擦的方式,不是单纯的吮吸和揉弄,更像是、在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