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他这是……怎么了?

系统小心翼翼地检查一会,半晌才回答:酒精上头,太兴奋,昏了。

000:宿主?

沈放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

000:我以为你要骂他废物呢……

沈放:……没力气了。

主人虽然昏迷了,但那根鸡巴依旧嚣张,埋在温热的甬道中,竟会因为极端的舒爽时不时地跳几下。楼堂刚刚就一直在顶肏他菊穴中的敏感点,现在鸡巴停下动作了,硬邦邦的龟头却用力怼在嫩肉上,那块凸起几近被碾得凹陷进去,只要沈放呼吸急促一些,收缩起伏的肠腔就会主动套弄鸡巴。

沈放脸一红:简直像是他趁着楼堂睡着了,偷偷强奸他鸡巴一样。

他试着推开男人,但楼堂就跟块死木头似的,推不动,还压得重。沈放一会就气喘吁吁了。

过了会,等到000以为宿主在愤怒之下睡着的时候,沈放的声音才缓缓响起:000,给我一张催眠卡,对我使用,务必确保明早我在楼堂之后清醒。

000虽然不知道宿主想干什么,但它现在很听话,当即照做了。

“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沈放在道具的加持下睡得很死,他是被楼堂掐醒的。

“咳咳……我……我不知道……”

身下的青年噙着一泡泪,眼尾湿红,像是要喘不过气了。

楼堂格外烦躁,天知道他今早醒来的时候有多舒服,浑身一松,身体像是摆脱了某种禁锢,他试着动了动,这种舒服的感觉就愈发明显了。

等他发现这种快感来自自己的腹下的鸡巴时,他就突然惊醒了。

入目是印着各种艳痕的雪白的肌肤,他鬼迷心窍地把手掌盖在对方的奶子和腰上:是他掐的。

可对方身上大红的婚服……

他又突然想起了昨夜听见的那个名字:沈放。

楼堂彻底醒了:他睡了他哥的老婆。

心中一阵慌乱,他急忙将人弄醒,结果先醒的是他的鸡巴,被紧致肠穴吮吸着的肉棒竟然慢慢晨勃了,楼堂急急抽出的时候,插了一夜的小嫩洞还发出一些“啵唧啵唧”的声响挽留他……

沈放被他迎面一句“你这个不安分的人,你怎么敢勾引你的小叔子!”给砸懵了。

青年眨眨眼,顺势看向自己腿间震了大半宿的跳蛋串们,它们尽职地消耗掉最后一点电量才罢工,每只跳蛋的外表都是水津津的,透明黏液还拉出一点丝。

那只龟头还贴着他的屁股,粗涨的茎头和娇小绯艳嫩菊一对比,显得更加可怖了,楼堂一噎,难得哑巴。

他酒品一般,但从不断片。

短短一会功夫,他把昨夜自己干得破事尽数回忆了一遍。

强行肏开对方的嫩屁眼,挤着对方的奶子乳交,还在两张小嘴里都射满了精液……

青年软声解释:“我……我不知道,我是被人丢出来的……”他说这话时声音很低,小脸一白,“后来有个人来,说让我听大少爷的话……”

楼堂一怔:被丢出来的?

也是,他大哥好像本来就不太满意这门婚事,难怪现在说话细声细气的,新婚之夜被丈夫嫌弃,确实有些没面子。

楼堂干巴巴道:“丢出来就能来爬我的床了?!”

他越说越急:“你是不是知道我敬重大哥,故意……”

沈放:“可这里,是客房。”

“客房?!”

楼堂如遭雷劈,这才打量四周:确实不是他房间,他刚刚一通发问就显得很没道理了。

但楼二少坚决不愿承认自己的过错:“你明知我醉酒,你为什么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