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嘟嘟的,还有些了湿意。
楼堂眯着眼前后耸动着,他动作不快,与其说是想用鸡巴奸操对方的奶子,不如说是一种戏耍的态度更准确。他就是故意想让对方看看刚刚肏得他肠液横飞的鸡巴是多么恐怖骇人的凶物,龟头粗圆,茎身饱胀,那些蜿蜒凸起的肉筋恶狠狠擦在娇气水润的乳肉上,很快就刺激得青年的奶尖狂颤起来。
顶端的乳晕越发艶丽,像是快要从雪白嫩肉间凸起分离似的。楼堂干脆将手指往下滑了点,揪住对方的乳晕,手指向内抓捏,直接没入软肉内!
“……唔唔……!”
青年的反应更剧烈了,他本能地想要惊喘,胸口的刺激叫他忘记了楼堂刚刚的命令。
他也许是无意识的。
反正在他张开嘴的时候,那枚圆滚滚的口球就又被吐了出来。
“轻、轻点……要被捏坏了……”
楼堂不听,反而加重力度,在那乳晕上摁几下,又捏住翘立的奶尖,将两颗圆润的红豆直接压成扁扁细细的长条:“我不。”
楼二少怎么可以被拒绝呢?
他还要变本加厉地欺负人。
楼堂废了好大劲儿,才在青年的胸口勉强挤出一道算是乳沟的东西:“嘴巴张开些。”
沈放呆呆地看着他,楼堂腾出手去摁了摁那处水润艳红的唇瓣:“再这么闭着,我就把鸡巴肏进来了。”
青年委屈地把嘴巴张大,他维持了一会这动作,就觉得腮帮子酸涩得很,那条湿润的红舌也不知道该怎么摆了。
楼堂又说:“舌头抵着压根。”
他想看看这小东西的口腔里面的那块软肉,他的鸡巴虽然还没进去,但根据狗腿子们的说法:他们的嘴巴也是和小穴一样的,水润润的,软肉娇气得要命,要是被龟头顶上去,就会呜呜地哭上半天。
鸡巴在雪胸间用力抽插起来,被楼堂手掌托住的两侧奶肉没法发继续晃动,只能不断地靠近凶猛的肉屌,在肉茎前后抽送的过程中,叫那些可怖的青筋从签至后都剐碾一遍!
楼堂心道:不太高兴。
他以为他这么用力了,这两颗嫩奶尖是可以被他揪住了按摩自己的鸡巴的。
乳头在反复地玩弄下越发红圆,沈放忽然看见楼堂又低喘起来,眉头一跳:他想干什么……
他这样一直开着嘴巴是很难受的,这种酸涩感像是带到了身体的其他地方,刚刚才吃过大鸡巴的菊穴也跟着乳肉的摇晃翕张起来。
一阵温热暖流从肠腔中缓缓流出,洇湿了一大片被褥。有些热液还夹着细腻的肠褶上,随着嫩腔一缩一开间,又在肉道中来回横流,这点热液烫得沈放的大脑又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楼堂撞击的动作越来越快,那根肥涨的肉屌逐渐逼近沈放,从沈放的视角来看,茎头狰狞到极致,怒涨的马眼正在不断翕动,上面糊满了黏稠的涎液,好几次沈放都要以为那根鸡巴要带着这些液体一起肏进他的嘴巴。
男人察觉到他的紧张,心情兀地变好了:“知道楼二少的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