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忍不住挣扎起来,一对被男人们禁锢在掌心里的肥臀自发左右扭动,在无休止的摩擦中,嫩穴像是突然间被打通了淫窍,一时间‘噗嗤噗嗤’喷射出大量淫水。
低沉的粗喘接二连三地响起来:
“流了好多水。”
然后又接了一声轻笑:“可不是吗,简直像是水做的。无论什么时候进去都操不干里面的水。”
“上面也是,奶子忽然间涨得好大。”秦临佯装抱怨了两句,“硬邦邦的,磨得我舌头疼呢。而且都要含不住了。”
沈放被他们一连串的骚话弄得愈发面红耳赤,上下的几处敏感点好像也变得格外淫热起来,泛着一股蚀骨的痒意,叫他一阵阵地发颤。
圆滚滚的臀丘和两只被秦临揪得肥圆的奶子上,爬满了斑驳的指印和掐痕,但沈放却完全控制不住体内四处流窜的激剧电流,身体没抖一下,身后的两根鸡巴就狠狠发力,以极其粗暴的力道猛撞进去!
“啪”地几声闷响,两根青筋暴凸的肉刃忽地彻底肏开了艳红的湿穴,两只穴眼都被撑出个圆眼,靠近茎身根部的一圈褶皱被彻底碾开,反复挤压摁碾着,把软肉刺激得无比酸软,竟是不管不顾地继续狠夹起来。
“都被顶到最里面了,怎么还咬得这样紧”
龟头绕着敏感的嫩肉上来回转动起来,等把凸起的骚点撞得愈发肥肿后,两枚粗大的伞冠又是一前一后,继续往最深处紧紧闭合着的甬道中猛撞起来。
一连被猛肏了数百下,两穴中的腔壁都被撞得激烈骤缩起来,难以形容的快感正不断激涌而来,全身上下的感官被无限刺激着,一时间,沈放都觉得自己暂时失去了对四肢的掌控权。
身体好像很重,重得无法抬起来。
但又好像很轻,轻到几乎要飘起来了。仰着脑袋忍不住摇晃的时候,湿透的发丝顺着擦过沈放的脸颊,那短暂触碰引发的细微战栗感,都叫沈放回味了许久。
嗯,好舒服……鸡巴也慢慢立起来了,而且因为秦临刻意的撸动,鸡巴勃起的速度很快,几乎几分钟的功夫,就变得邦邦硬,沈放一扭腰,那龟头乱甩,像是故意往秦临身上‘啪啪’抽了几下似的。
秦临还异常配合地喘了几声:“被主人的鸡巴抽得好疼啊,好硬 的鸡巴……”
羞得沈放血液直往大脑上冲,一时间他没反应过来,竟是顺手就抓着秦临的脑袋往自己胸口摁去了
秦临自是不会浪费这种好几回,索性把脸彻底埋进青年怀里,舌头飞速搅动,吮吸出异常夸张的水声来。
乳尖忽地一酸,原是被秦临用牙尖抵着那绯红的孔窍不断磨着,那处小孔敏感又娇气,被这极致的酸胀感一刺激,非常没骨气地被牙齿顶开,而后又被火热的舌头擦过去,压着又圆又涨的乳粒舔吃淫玩了好一会。
隐约间,奶肉中又传开那种酥酥麻麻的痒意,酸得恨不得叫秦临再用力一点,最好握着他的奶子,从乳根开始一直揪到肥嘟嘟的乳头。
“嗯……哈、哈啊……”
“啪啪”几下,两根鸡巴竟同进捅出,抽插速度快得几乎在沈放的股间肏出一阵残影来,沈放一时没支撑住,腰部往下一瘫,重重摔在秦临身上。
后者被压着的瞬间,就发出了几声痛呼:“帮你含着奶头还不够了吗?是亲爱的自己不配合不把奶水流出来给我喝的。还有这根鸡巴……明明里面藏了很久牛奶,但亲爱的就是很小气,怎么到现在还要憋着?”
“没有……秦临你松手,啊!”
男人的手指倏地就从沈放被干到凸起的小腹摸了过去。
“别、哈,呃嗯别摸了。我真的会拿道具弄你……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要能让亲爱的爽了,我收点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