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准你睁眼的?!”
他意识到自己狼狈的一面直接被人看了个全,心中那点怒气直接点了个着。
沈放又呜呜呜地喘了好几下。
“怕到连话都不敢说?还敢穿上婚服躺在我床上?”
当时说好的,他只会和沈放走个过场,至于亲密接触?楼许从18岁之后就不再亲近人了。
但楼许转念又想:他得给这个表里不一的小妻子一点颜色瞧瞧。
楼家可不是他随意讨好两句就能生存下去的地方。
腰以上的部位都完整得很,楼许将自己撑起一点,然后剪开他身上的绳子,又顺势扯开了沈放的婚服。
大概他们都知道沈放嫁进来是做什么的,这婚服看似繁琐,实际上只要解开腰间的绑带,就能完整迅速地将青年剥开。
衣服底下的肌肤和楼许刚刚看见的小腿差不多,白嫩柔软,带着一丝莹润水光。
娇气。
被手指捏两下竟然还会变红。
青年的腿间只穿了一条布料极少的丁字裤,他下意识挑起那两根带子,又在滑嫩的软肉上碾了数下。
鸡巴也是软绵绵的,只不过搓了几下后就叫青年敏感地抖了起来。
沈放的手腕是单独反绑在背后的,楼许单单留下了那儿的绳子,他依旧说不了话,也没法自己拿下嘴里口枷。
楼许多听几次他娇滴滴的喘息,也稍微习惯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