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把长袍都顶出了一点濡湿的痕迹

沈放将脸埋进白虎背后,喉间溢出急喘娇滴滴的情色喘息:唔……好爽,小穴又被虎毛给奸淫了,花蒂也被紧紧地挤压着,连续拨弄的时候,酸涩快感在花蒂中乱窜,叫沈放被玩弄得欲仙欲死。

而被弄出黑色豹头标记的部位,也因着沈放的持续动情,正愈发发烫。

沈放趴伏的动作又忍不住变化了些,屁股高撅,然后又忽地朝着白虎压去,似乎在偷偷摸摸做着一些浪荡的自慰动作。

没人发现吧?

等白虎骑着沈放到达地下演习场的时候,沈放已经偷偷爽过了好几次。

等落地,沈放把袍子整理好,挡住自己身体上的斑驳红痕。再抬头时,微微下压唇角,面前恢复了些平日里的风姿。

“我要去忙正事,你自己去想办法把自己洗干净了。”

池晏歪着头,冲着沈放抖了抖耳朵:“我很干净的,我每天都有……”

“不许说话!”沈放现在还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兽奴会说话的事,他随便找了个借口,“蹭到汗了,总之就是脏了,去洗一洗。”

他又瞥了眼,还是觉得在一团白色毛发中,半凝固的精浆好像还是……异常的醒目啊。

修习禁术的年轻巫者,真要算起来,好像还和沈放有点子血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