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一直极力隐藏,催眠自己很不在意的东西,忽然间就被秦临一把扯开了遮羞布

真是叫池晏气得气血翻涌,差点真的在这里和秦临打起来。

秦临:“我现在可没空和你耍嘴皮子,我还要帮沈行刑官的骚穴杀杀痒呢,你说是不是,亲爱的?”

沈放呆呆地扭了扭头,眼上蒙着一层雾气,看起来怪可怜的。他虽满脸止不住的春情,没眉头却始终蹙着,似乎在艰难地和催眠术抗争着。

秦临扶着性器,又往沈放腿心的濡湿嫩缝里连续抽插了会,等磨碾到那处软肉彻底动情,忍不住开始开合的时候,秦临才扣着青年的腰重复刚刚的问题:“痒不痒,要不要我肏进去?”

沈放本是曲着腿的,现在被那根粗勃的鸡巴蛮横一顶,性器全根插进了沈放腿根。他俩还正面抱着,沈放站不稳,就下意识地扒在了秦临身上。

后者被沈放的主动靠近弄得很舒服,鸡巴顶弄的力道都不自觉放温柔了些。

“嗯……痒。”

这几日,沈放的下体被这几根性器蛮横地进入了无数次,就算不做爱的时候,池晏都要趁机在上面抹上各种药。

那些药在沈放家里随处可见,原是用来审问罪犯用的,现在全用在了沈放自己身上。

药性很强,本就是一滴可以见效、叫罪犯承受不住服罪的东西,却被不看说明书的池晏每次都挖上好大一块,厚敷在两只被肏得肥嘟嘟的红穴口。

每次醒来,嫩穴总是控制不住地流水,软肉还控制不住地细颤起来,和周围的娇肉互相摩擦,磨到整只穴道都红通通的才算好受一些。

才不过数天,嫩鲍就被激发出了淫性,内壁变得更加紧致,在含吮鸡巴的时候格外有力。无论是吞吃起来的吸力,还是用力绞夹的水润感,都提升了不止一个层次。

池晏认认真真抹药、调教出来的小嫩屄,现在却被秦临的鸡巴结结实实地操着。秦临一顶,毫无预兆地就插到了淫软的宫口。

那嫩口被捣得又酸又麻,还没被肏上多少下,就直直抽搐起来。粗长肉刃重复着贯穿的动作,那嫩口像是被茎身上的青筋彻底挑起了,抽搐着,然后突然迎来一波失禁般的快感。嫩红的小嘴咬得很紧,似乎是本能地抗拒起被龟头彻底撬开,但里面早就被淫药渗透到极致的骚宫却又不怎么配合地剧烈抖颤起来。

刚被龟头凿开一些,那圈红肿的肉环似乎就合不拢了,痴痴地绞了一会,而后又突地完全绽开,腔内的热腻淫水顺着缝隙溢出,流过那些绵密的娇嫩软肉,紧接着这一圈被龟头磨肿的红肉竟然再次翻颤起来!

秦临也有些惊讶于宫口的敏感程度,嫩口微缩,和被挤弄到腿根肥厚唇肉一起,陷入一阵狂颤。里面又湿又软,潮热得不像话,秦临觉得自己的鸡巴被什么爱吸人精气的淫洞嘬住了,要不是他定力还算不错,在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就突地放慢抽插速度,刻意延长了这次做爱时间……他大概也被这只突然绞紧、抽搐了数分钟的嫩宫直接夹出精了。

明明上次还没有这么敏感的……

秦临眯着眼,往同样耸着鸡巴、插在青年菊穴前段来回进出的封闻身上看了眼。

再斜了气恼的没脑子池晏。

没道理啊。

难道是催眠状态下,精神被压制后,身体的本能反应占据上风,才释放了本性,变得这么敏感?再要不,就是感觉到是他鸡巴在操,兴奋了?

秦临不自觉摸上青年腰侧的灵魂印记,陡然生出了:‘要不把他的催眠解开’的冲动。

钓的他的心不上不下的。

他想了很多可能性,但在这过分逼仄窄小的空间里,他周围都是沈放的气息。

被清甜香味全然侵占过后的大脑,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