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了,既然基本好了,也不用再遭一次罪……”青年的声音忽然卡壳了。

面前的秦医生,那双眼睛是琉璃色的。

沈放扶着桌子,呼吸不稳起来:冷静,沈放,冷静。

他在大脑里不断回忆:秦医生以前的眼睛是什么颜色的?

男人反应很快,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眼睛看,歪头照了照旁边的镜子。

“呀,抱歉,今天上班忘记戴美瞳了。”

口罩下的那张脸也是沈放再熟悉不过的:就在几十分钟前,那人还躺在他的腿上,用热气不断挑逗他的性器。

接下来的事情喜闻乐见,他拿来诓骗秦临的秦医生,竟是他本人。沈放木着脸,心想不如任务失败死了算了。

秦临直接把他压在办公桌上,刚刚被他用来签名的签字笔被他一点点推进青年的肉穴中:“这儿、这儿……还有这儿,之前都给沈护士打过针了,也就里面还没来得及打针。”

沈放一抖,哆哆嗦嗦地扶着桌子,屁股一扭就像往下滑走。

但秦临转头勾住他的腰,又把他带了回来,男人用脸轻轻地蹭了下沈放:“跑什么呀沈护士,你是不想和我结婚吗?”

沈放:“我想的,我觉得你可能会更喜欢外面的空气,这儿太逼仄了,全都是消毒水的气味。婚庆现场的嘉宾也都穿一身白,不吉利。”

秦临闷笑起来:“唔,那倒是。”

他本来倒是不急着摘下这最后一层身份的,可谁想他的小护士千方百计想逃跑呢?

“可如果我出院会死呢?沈护士还舍得叫我去做最终治疗吗?”他说这话的时候,手腕用力转动着,将那支笔在嫩穴中左右狠碾,凸起的笔杆刮得嫩褶发酸,正不断抽搐起来。沈放腿根一麻,一堆嫩白软肉在桌面上乱蹭,被挤得变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