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觉到里面的菊肉正在被不断撑开、嫩腔一遍遍收紧,却又无可奈何地被男人蛮横捣开。
秦临的鸡巴总是以一种不可思议地方式和角度进入他,层层叠叠的菊肉被肏开,一点点变得柔顺服帖,在数千下的激烈肏干下在,这只湿滑的菊洞终于被调教得乖巧了些。被摩擦到发烫的媚肉裹缠在男人的肉刃上,痴痴吮含。肉根偶尔进出得太过迅猛,便会肏得那些软肉激剧弹缩,沈放被忽地一下重捣,陡然尖叫出声。
门口的池晏明显感觉到了青年对他的敷衍……
“咳,沈先生,是觉得我们的谈话有哪里让你不舒服了吗?”
沈放眼里氤氲出雾气,几乎都要哭了。
“没、没有……”
“什么时候想起来的?”秦临问。
沈放啜泣了惊喘了数声,他也想问呢:该死的秦临到底是什么时候想起来了,他不是爱演吗?怎么这就不装了?
“无论你躲到哪里,我都会抓到你。”男人闷笑一声,将胯下肉棒送的更深。
无比粗勃的一大截肉冠就这样反复撞击,左右摇晃的时候差点把两侧细腻湿滑肉褶肏到痉挛。
“唔……”
要命了,那根不断怒涨的龟头突然间就涨到了一个很可怖的程度,一下子撑得沈放觉得微微窒息。
身体忍不住往前一倾,腰身被男人蛮横的冲撞压成近乎直角。
沈放双手撑在面前的小桌子上,几根细白手指忍不住连续屈起,指尖剐蹭着桌面,留下数道浅浅的划痕。
划痕之下,更多的是那蜿蜒着的、数十条晶亮水渍。
沈放眼皮一颤,再次泄出一串低低的淫叫。
这次池晏终于猜测到了什么。
男人反应很快,他想也没想,直接摁住青年下意识要缩回去的手:“躲什么?我看沈先生手指渗汗,似乎有些体虚。刚好我祖上会些诊脉的医术,我来为你断断脉。”
“什么?”
沈放被后面那根疯狂顶着的性器肏得两眼发黑,男人的手直接圈住他的腰,绕到了前面那根被操出感觉的肉棒附近。
秦临抓着他的鸡巴,一下一下,极其有技巧地上下撸动起来。指腹摩挲着那敏感马眼,连续按揉了数下。等那肉冠轻轻抽搐起来时,男人的指甲又状似不经意地轻轻略过,沈放忍不住夹紧腿,身体往前一弹,把支撑着上半身的那张小桌子都撞得一晃。
手腕被池晏捏着,往前一拉。
“啊”
不知道池晏又做了什么,秦临似乎没发现这异动,还在专心地掐着青年细瘦的腰身,将怒勃性器全根插入青年的菊穴里,耸动不已。
青嫩的肉穴逐渐爱上了被性器反复贯穿的快乐,那菊穴的边缘被肉棒撑得近乎发白,透红的嫩褶上还蹭着不少晶亮的水珠,青年稍微抖动几下,那些液体就滴答滴答地、顺着青年白嫩的腿根涌泄下去。
“我想到一个好主意。”池晏道,他抓着青年的手,将沈放的手臂往前拉
近乎拽直的时候,男人上前一步,将自己的鸡巴轻轻顶撞上去。
沈放只觉手心一热,而后池晏便抓着他的手,狂耸起那公狗腰。
沈放:“……”
“你。唔……”
青年低喘了几声,忽觉面对面的姿势很是羞耻,他甩着手腕,想把那对着他手心肏弄的鸡巴给推开,可男人的手腕扣得很紧,沈放试着移动,却怎么都弄不开。
“这脉象强劲,倒是没我想象中的虚弱。看来你哥哥平时把你照顾得也算不错。”
秦临听见这话时,还笑了,他故意和沈放咬耳朵,胯下冲刺力度丝毫不减:“听见了吗?他说我把你照顾得很好呢。”
沈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