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归凶，但青年的眼眶却不自觉晕开一点湿润水光。

秦临：……

心里升起的一点怒意又尽数在青年祈求的眼神中消散；“我给你们几分钟，把话说完，然后你跟我回去。”

……

“都说清楚了吗？”

沈放闷头不说话。

秦临又拿他没办法。

侧头看见青年锁骨上的吻痕时，秦临的目光顿时凝住：“咳。”他转移话题，“凌向前要是逼迫你做了什么，你告诉我，哥哥会帮你教训他的。”

沈放还是垂着脑袋，瓮声道：“不用。资料就是我偷走的，我亲手交给凌向前的。我……我讨厌你。讨厌你这样完美的大哥，你可以姓秦，继承家业，我却只能做你耀眼光辉下的、一粒毫不出彩的小石子。”

“我……”青年抖着嗓子，才说出了最后那句话，“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