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打了个呵欠,困意翻涌:我知道啊,他没下药才奇怪呢。今晚再不动手,那可就……没机会了。
沈放没有让000替自己缓解迷药的效果,而是放纵着自己睡着了。
秦临耐心地等了很久,近乎在确保迷药起作用的第三个钟头才悄悄去了弟弟的房间。
弟弟怎么、连睡裤都没穿?
秦临呼吸一急,掀开被子的手腕都在发抖。
沈放穿着一条情趣丁字裤,最多的布料就是阴阜处的那片倒三角的蕾丝花边,其余的部位只有几根细细的带子连接着。其中一条更是细得直接勒进那肥嘟嘟的湿润屄缝中,压得紧闭着的绯红花唇都内陷了一点进去。
手指蓦地被夹了一下,那水唧唧的嫩肉跟吸附在他指腹上似的,几秒的功夫就嘬出一点湿腻的水痕。媚红的穴肉一缩一缩的,像是主动在往秦临的手指上贴,他刚往后退了一点,那嫩洞里又倏地吐出一点清透的骚水。
秦临脑内天人交战:一边是对弟弟无法压制住的欲望,一边是那仅剩的丁点理智。
他都没锁门,今晚不是他来的话,沈放也会为了做足效果,和那个乔什么寻的亲密相贴。他甚至就穿着这种东西躺在床上……他换上这条情趣丁字裤的时候,脑子里想的人是谁?是那个乔寻吗?还是别的人?
一时间,嫉妒填满了秦临的心。
他像是下定决心似的,陡然伸出手,然后用指尖挑开那根细长无比的带子,带子已经湿透了,他手指碰上去的时候,还蹭出了不少湿黏的泡沫。
在那个瞬间,秦临忽地觉得自己沉寂多年的欲望,骤然间苏醒,并在这一时刻彻底爆发出来。胯下那根性器突地胀硬起来,在裤裆下隆起一团可怖的鼓包。
“你也是更喜欢哥哥的,是不是?”秦临轻声低喃着,给自己洗脑完毕后,那只手指就从湿透的系带上,缓缓下移到青年饱满湿濡的屄缝中,一点点剥开两团嫩肉,并将带子调整了下距离,卡在那瓣粉嫩花唇的内侧。
沈放忽地抬了下腿,两瓣水津津的骚唇竟是直接甩动起来,滴答滴答地往外溅出一点淫汁,秦临望着自己手背上滑下去的那道水痕,一时间呼吸更重。
这次他无比笃定地;“你只是被凌向前威胁了。”
浑身的火气在那一刻尽数冲至下腹,秦临托起青年雪白柔软的臀部,一点点将自己硬如铁楔的粗壮屌具嵌入弟弟的处子穴中。
娇嫩柔腻的雌蕊不住收缩起来,无数软肉翻绞,紧闭着的嫩腔在龟头尝试往内深顶的时候抽搐得愈发厉害。每一寸腔肉似乎都在抗拒着这枚滚圆粗热的茎头,软肉堆积摩擦间,发出一串淫荡的水声。
可秦临却悍然扣住沈放本能挣扎起来的身体,扶着自己的性器,抵着那只水滑的嫩洞,前前后后地肏干了数十下,磨得那一圈嫩肉都倏地绽开。娇湿的软洞任由性器胡乱捣弄,很快就沁出 了大片绯红的淫荡色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