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话时,才发现这漂亮圣子竟然被自己肏哭了。

秦临本来想安慰他几句的,结果话到嘴边,又变成欺负人的骚话:“下面的水流的这么厉害,这么上面也流了?”他摁在沈放微微隆起的腹部,蹼爪忽地张开,覆盖住了沈放大片肌肤,然后轻轻摁下去

“呃嗯,啊!”

遭到外力压迫,本就细窄万分的屄穴变得更加紧致,那一圈圈的红褶像是要狠狠绞断他的鸡巴一样,秦临又爽又兴奋,但又希望这嫩屄能稍微放松些。

他对着青年娇湿无比的嫩缝上抽了几下,把那已经肿胀万分的软肉抽得愈发丰腻充血,软肉晃颤不止,蠕动间就能听见一串漉湿的水声。

“秦临、秦……呃嗯,秦临……你慢点……”沈放觉得自己的舌尖都要被牙齿咬麻了,但他的神经还是疯狂乱跳着。

这怪物把整根凶器都凶狠地肏干了进去,鲍穴口被撑得极致酸麻,两瓣软肉可怜地分在两侧,绷得发白的唇尖都稍稍蜷缩了。但那粗屌齐根冲撞而来的时候,唇肉避无可避,又被迎面狠拍了数下!

软肉倏地隆起,撑出一个带着细小弧度的鼓包。完全绽开的屄口更是激剧收缩着,那些细腻的纹路在鸡巴深深浅浅地肏干下,几乎要被彻底磨化了,潺潺而出的骚液暖融融的,叫沈放的嫩穴又舒服又害怕,舒畅地放松穴肉而后又骤缩一阵!

沈放告诫自己不能睁眼,他极其用力地紧闭眼皮

一只漉湿潮黏的蹼爪忽地伸过来,贴在他汗湿的额头、摩挲了几下,等到沈放惊呼出声的时候,秦临又摁了摁沈放拧起的眉头:“和我做爱不高兴吗?为什么要皱眉?”

“放松些……”秦临说话时,声音又低又轻,落在沈放耳朵里时,竟觉得对方古怪的语音还带着一丝说不上来的好听。

但他很快缓过神来:……去他爹的好听,他是看不见,但那粗长的屌具是怎么蛮横肏开他的嫩屄,把他整个人都彻底贯穿的,他可是感受的清清楚楚。

“等一下、今天就到此结束……”沈放咬着唇,艰难开口,“装不下了……”

青年努力想着借口:“你不是刚苏醒吗,再、嗯啊,睡会去……”

秦临语气兴奋:“你在关心我?”

“是、是啊……”沈放有些心虚。

“无事,我们结了血契,我现在精神很是充沛。”

随着秦临这话一出,刚刚短暂断开的通感,再一次出现……

酸涩交加,被撑开的钝麻感,似乎要被从秦临那儿传过来的舒畅感给压下去了。

手脚一阵阵抽搐,腰腹发热,每一个诡异的变化,都是血契在告诉他:另一方很兴奋,这次做爱简直要让他爽死了。

沈放一阵崩溃:就冲秦临传递过来的兴奋头,一时半会,不把他肏晕过去,根本不会罢休吧……

秦临顶了几下,又往他胸口的两团乳肉上狠狠一抓。

“唔……你、你又想干嘛……”

沈放扭动起来,想把秦临推开:“你、嗯……太重了。”

被肏得晕头的时候,他突然间就想到了之前000对他说过的话:他的神力失去效用是因为被怪物压制,而最后恢复是因为对怪物的能力产生了抗性。

条件是什么来着……

‘简单来说,就是宿主被怪物肏熟了嘛,多做爱,他的能力就无法影响你了。’

“我的伴侣,你在想什么?你的脸蛋突然好红。”秦临伏下来,用爬满漆黑鳞片的脸颊去蹭青年饱满的嘴唇。

沈放被他蹭得嘴巴一麻,两瓣唇肉很快就肿起了不少,他吃痛般喘息了几声,秦临还很高兴地笑起来:“嘴巴也好红。”

“滋滋”

怪物又含住他的唇珠咬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