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临的声音里是止不住的笑意:“殿下怎么能这么说呢?上一个未婚夫做的事,怎么也要赖在我的头上?我可是费劲心思,就为了帮殿下解咒。”男人故作失落,“殿下日夜含着我的肉棒睡觉的时候,我可还在拼命替殿下搜寻一些……唔,姑且叫做缓解之法吧。”

他托着青年的侧腰,往自己的胯下狠狠一摁!“噗嗤”几声,那可怖狰狞的肉屌猛地悍进柔滑宫口中,硕硬涨热的龟头死死卡在娇嫩软缝里,将那处肉环完全撑开。

濒临失禁般的快感自交合处飞速窜开,沈放毫无招架之力,就被人彻底肏开了身体。

呜……

身体好像越来越适应含住这根强势侵入的性器了。

沈放惊恐地发现,自己对于秦临熟练到过分的挑逗动作,竟是惊人得熟悉……好像他们早这样做过无数次了。

敏感的宫腔吸夹得厉害,肉屌像是卡在了这枚紧窄万分的肉腔里,无论龟头多么恶劣地左右捅插,都无法将这团疯狂绞紧的软肉肏开。

秦临低喘了几声,又拍了拍青年的花阜,那团软肉也发了浪,阴唇被挤得隆起,几乎变形得推挤在一起。那颗淫嫩的肉豆更像是因为刚刚的几下深顶,一下子被顶得挤向了花阜!

男人随意地在沈放的腿间抓揉了数把,就听到沈放崩溃地发出数声娇喘,而后又相当难耐地往后撞来

“啪”地一声,两团腻软无比的臀肉被肉棒接连挤开,茎身前后顶戳时,那些虬结的肉筋便毫不留情地碾磨着娇嫩臀肉的内侧。

沈放失神地往下一软,一瞬间,那湿红的淫洞竟是疯狂痉挛起来!软肉倒翻出来,暴露出一圈被肏得无比肥厚的熟红骚肉。所有的淫粒都被磨得充血肿起,一时间那嫩肉艳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

秦临微微弯腰,忽地将人抱起。

几下沉闷撞击声后,两人的胯部彻底相连。

男人享受着龟头挤弄着绵嫩宫壁的快乐,无数张吸力十足的嫩嘴饥渴地吮吻着他的冠头。窄小的宫腔几乎要被大量的淫水和肥圆伞冠撑坏,所有的嫩褶全开,变成一张薄嫩无比的半透红膜。

随着秦临大步朝着房门口走去,原本嵌在宫腔里的龟头又持续地顶肏起来,殷红的褶皱互相摩擦,在无尽的快感中崩溃地咬住了那些暴凸的筋纹!

“我的殿下,真是好热情。”

沈放呜咽着,断断续续地骂了几句,统共就是些王八蛋、不要脸之类的。秦临笑眯眯地全部接受。

“殿下刚刚不是说要和长老们说话吗?我们到门口,殿下尽管说。”

门上被秦临下了禁制,任凭沈放怎么呼喊都无法得到长老们的回应。

他被男人以把尿的姿势抱着狠肏,腹下那根被肏得勃起的肉屌正对着门板,偶尔会因为快感往外飞溅出几滴黏稠的腺液。

禁制一瞬间浮现出来,等到将腺液慢慢吸收之后,又重新黯淡下去……

沈放羞恼道:“快撤了你的邪术……”

秦临:“确定要我现在就撤吗?”

他故意把沈放又往上托起一点,沈放的双腿挂在男人的手臂上,秦临恶劣地把他的两腿分开,一时间就变成了那只被男人阴茎撑得圆鼓的骚淫女屄正对着禁制

秦临“嘘”了一声,沈放反射性地抖颤了几下。

酸胀无比的性器差点因为这声口哨,被刺激得泄了出来。青年竭尽全力才将那股几句的情欲压下,可这个时候男人又猛地贴在他的耳朵吹起热气:“好了,这些开了。殿下有什么话就快些说吧。我一边要注意把殿下的花心肏爽了,一边还要控制着禁制,修为实在是跟不上了。”

这话就是纯粹胡诌了。他只是乐于欣赏青年被挑逗得双颊沁红的可怜模样。

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