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旁边那人还一直在瞪他,似乎把罪过都怪他头上了?
000兴奋吃瓜:宿主,那个人像是要和你干一架,宿主要打回去吗?
沈放:打个屁。
“生气了?我只和你做。”秦临又把沈放托起来,两手架着他,让他坐在自己的肉屌上前后滑动。
软湿唇肉被粗壮茎身碾开,内侧的纹路被凶狠挤弄、按压,很快就被鸡巴磨出了数道淫水。
“骚穴里还有这么水没被肏干,我怎么会看别人呢?看看我嘛亲爱的……”
沈放对这张脸的记忆都是,冷着叫他别有非分之想,还在新婚之夜把他捆着、又丢出去的。
他一瞬间产生了些割裂感。
“别这么……撒娇。”沈放艰难地说出了后面两个字。
“撒娇?这就是算在撒娇了吗?”秦临非但没有收敛,还变本加厉起来,“那就当我是在对你撒娇吧。让我肏进去好不好,自己骑上来?”
花穴被肉棒蹭得发酸,起伏的筋纹交替着在那个翕张的嫩洞口剐蹭,温热而黏稠的液体止不住往外溢出,唇肉和阴蒂被自己的热汁刺激得颤抖不止,瑟缩着濒临高潮。
沈放浑身像是过电一般,男人又重力地掐揉起他的臀肉!双腿分开、贴在男人的双腿外侧,秦临裤子上的布纹磨得他大腿内侧愈发酸胀,娇嫩软肉无声晕开了大片湿红色,最靠近腿根的部分被摩擦得最是激剧,一阵阵发疼,应该是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