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抿着唇,细长的眉毛几乎要压到眼皮上:“又不是我叫你来的。”

后半句是对着闻柏说的。

闻柏一听,又舍不得弄沈放,转过身就是往后门上一踹,门板不堪重负,直接碎成一块块木片。

沈放被他吓得抖了抖,戚墨皱着眉瞪着闻柏:“不会说话就滚出去。”

戚墨将受惊的青年抱回床上,他还是那副好脾气的模样,只是沉默了会,就开始询问沈放欺骗他们的事。

“沈老师之前隐瞒向导身份,为什么又突然跟着他走了?”

沈放被他们的气息包裹着,有些说不上来的难受,这种烦躁情绪被无限放大,他说话的口气也显得很不客气:“关你什么事情。”

“好,不关我事。是我现在在求你。告诉我吧沈老师……”

“我不知道。”

戚墨以为沈放还在为闻柏刚刚的臭脾气生气,又好声好气地道了歉,想了想,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了。

沈放干巴巴地:“你干嘛……我现在不想和你们做。”

戚墨指指自己胸口的一大片划痕:“我们闯了秦教官的专属训练室。”

伤势不轻,外加他们马不停蹄地赶过来,伤口又肿又红,看着有些可怖。沈放没好气地给他丢了点恢复药剂:“自己喝。”

戚墨摇摇头:“沈老师感觉到了吗?伤口处有你的向导素气味。一路赶来,我们就在极端渴求和压抑中不断转换,闻柏那家伙定力不好,所以见到你冲动了些。”

他把事实摆在沈放面前:“我们现在很难受,离被你的向导素勾到发情不远了。趁我们现在还有理智,帮帮我们吧……我也不知道等我们失控了会做些什么。”

戚墨给了沈放两个选择:要么沈放主导,主动做一次;要么他们变成发情的野兽,像上次那样压着沈放狠狠肏上一次。

可这次没有第二个秦朝出现来救他了……

沈放看穿了男人的心思:“故意示弱,想要勾起我的同情心?”

戚墨被发现了也不解释,笑眯眯地:“是。训练室就那么点向导素,我和他打了半天架,才多抢到一点。”

青年冷哼了声,但也没彻底拒绝他们。

他现在刚好有些难受,任务进度又只差一点点……

戚墨观察着青年的表情,在确定沈放没有拒绝自己的触碰后,才继续下一步。

脑内的000喋喋不休:宿主,别端着了呀,就差最后一米米,马上又可以完成这个任务了!

沈放刚忍无可忍地叫了声闭嘴,猛地就被男人压下来。戚墨吻过的地方很有心机,几乎都是秦朝之前留下印子的部位。

男人像是在用这种覆盖的方式抹去另一个人留下的痕迹。

戚墨也不急着深入,亲亲腰又对着起伏的胸脯舔了两口,倒是沈放直接被他舔得有了点儿感觉。

沈放看着男人一脸憋着坏笑的表情,就知道这人又开始打坏主意了,他踹了戚墨一脚:“装什么呢。”

戚墨状似无意道:“对了沈老师,我被关禁闭的时候,突然做了个梦,梦见我被关进了一所精神病院里……但是说来也巧,里面照顾我的人,竟然就是沈老师。”

青年背后淌出不少冷汗,好半天才嗯了一声。

戚墨:“还有啊……”

沈放慌张打断:“你今天废话怎么这么多……”

戚墨了然:果然是他。

他咳嗽两声,门外竖着耳朵听了半天的闻柏收到信号,急切闯进来。

沈放瞪着闻柏:“你进来做什么,你不是还凶我吗?”

闻柏尴尬地望向戚墨,拼命挤眉弄眼:怎么回事啊?不是说他演坏人,戚墨唱红脸,完了帮他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