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呜咽两声,羞赧道:“我从来……没嗯……那么叫过你……”
这混蛋秦朝是不是做梦还没醒呢!
双腿被秦朝抓着一起一落,溅起一池水,温热的水流涌过小腿,沈放敏感得一抖,面颊悄然浮现出一丝酡红:唔……怎么被水滑过,身体都这么爽。
他被秦朝和秦朝的精神体前后夹击着,身体的掌控权像是被迫交到了秦朝手上,男人的两只手一只都没闲着,揉腰的揉腰、摸腿的摸腿,只要沈放露出一丝想挣动的意愿,秦朝就会笑着将自己的胯部往前用力一耸!
连续的“噗嗤”声中,那只柔软缠绵的翕张宫口被男人放肆进出肏干着,鸡巴肏得格外凶狠,那枚紧窄湿润的穴眼像是被迫撑到了最大!所有肉褶都在龟头的膨胀下被彻底撑开,一圈肥嘟嘟的肉环可怜兮兮地咬住男人的肉茎,随着男人的摆腰耸胯的狂野鞭笞,一圈软肉更是肿腻得可怕,嫩宫口的软肉可怜地外翻着,露出更为娇嫩的部位。
“啪”地一声,那根粗长坚挺的肉刃更加蛮横地往内撞击,湿滑媚肉被撑开在两侧,突地被鸡巴疯狂的抽送磨到了敏感的骚点,顿时受不住般抽搐起来,最后在酥麻震颤的高潮中、柔顺地含住男人的屌具,又吮又吸,讨好地伺候着。
秦朝一路捏着青年柔软挺翘的臀部,把那又弹又软的臀肉捏得又红又颤。
沈放习惯了这般凶狠的冲刺频率后,嫩屄适应性良好地吞吐起肉棒来。
舒服归舒服,但看着一脸得意的秦朝,沈放憋着股闷气,别以为他看不出来,秦朝就在笑他呢,他自己不是也爽得要命。
想着,沈放用力收缩起嫩腔,果不其然听见男人几声压抑的粗重喘息。
秦朝被刺激得腰眼酥麻爽利,鸡巴横冲直撞,两只沉甸甸的肉囊都跟着发出一阵拍打冲击的闷响声:“故意夹我、嗯?”
沈放不甘示弱地回击:“不是秦教官之前自己说的吗,要我好好夹、住、你……”
得意的小表情,更可爱了。
男人看着那张明艳非凡的脸,又看见青年额间滚落下几颗汗珠,一时情难自禁就凑过去舔舐起来。青年慌乱闭上眼,薄薄的眼皮很快就被秦朝舔得微微发红。
“疼……”
“真的疼吗?”男人低低笑着,舌尖却暧昧地在青年的脸颊上不断滑动,胯下肉棒猛地持续发起力,全根抽出、又齐根肏入!
“现在呢,还疼吗?”
秦朝肏了会,感受到包裹住肉屌的潮热温度,忍不住问道:“怎么突然这么热?”
沈放嘤咛起来,秦朝忽地用手碰了池水浇在他胸口,软弹粉嫩的胸肉顿时敏感得晃颤起来,刚刚还乖乖充当靠垫的黑王蛇忍不住抬起蛇尾,往青年肥软娇气的奶子上顶了顶。
谁成想沈放现在格外敏感,黑王蛇才蹭了几下,奶子上顿时红肿了一片。
精神体有些心虚地收回蛇尾。
倒是秦朝看了一会,心中闪过一点不可思议的猜测。
向导只有在陷入精神和肉体双重发情的阶段,才有可能变成极为娇气的存在。这种娇气意味着小向导被坏男人对着身体轻轻吹几口气,都会敏感得发抖,要是再亲密接触一下,说不定会刺激得对方崩溃无助地乱扭。
然后仰着一张绯红的漂亮脸蛋,可怜又无辜地盯着面前的人
“秦朝……我好难受……帮帮我……”
像是为了秦朝猜测似的,青年控制不住自己的精神体,叫那只傻兔子偷偷从精神图景中偷跑出来。
原先的白色团子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只粉白透红的蓬松圆球。
精神体身上所有的兔毛都绒绒得膨胀起来,它还故意团起来,一时间更像个球了。
等侏儒海棠兔被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