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银狼怒了,尾巴一甩,往闻柏身上抽了过去。

闻柏好半晌才搭理人:“我知道的,再等一会。”

戚墨再好的修养都要给他造作没了:“等个屁。”

戚墨压低声音:“你忘了我们之前商量的事了?”

沈放艰难地睁开眼,努力想听清他们的对话,但陷入结合热的闻柏又怎么会容忍自己身下的青年去看别人?

又等了会,戚墨发现闻柏还是之前那副模样,后者拧着眉,像是遇见了什么大问题。

“闻柏?”

闻柏应了声,脸上有些尴尬:难道他这副身体真的出毛病了?天赐良机他竟然肏不进去?旁边还有个戚墨虎视眈眈,闻柏越紧张越出错。青年被龟头顶得小腹发酸,极致的酥麻快感在嫩洞中飞窜,可那只被秦朝封住的嫩宫,却是怎么狠捣都撞不开。沈放哆嗦着绷紧了腿根,却又被一条不怎么安分的狼尾悄悄扫过来,柔软的触感从大腿内侧滑过,一下子就逼出了青年的数声淫叫。

渴望在青年体内成结的欲望剧烈翻涌,闻柏一下子克制不住自己的动作,鸡巴抽送得毫不留情,嫩屄中水液横溅,在茎身的疯狂鞭挞下,迸溅无数黏稠白沫!

沈放难耐地扭动起细腰:“别老是顶了……出唔……出去点……”

两股不同的精神力相互碰撞,体内最为娇弱的部位像是遭遇了一番可怖的拉扯,秦朝费尽心思给他做了个‘贞操栓’,他被闻柏一连串蛮横的动作大力奸操,全身都快要散架了。

戚墨看了半天,像是意识到了不对劲了:“换我来。”

闻柏冷着脸,冰冷瘦削的侧脸没在阴影中,看起来多了几分戾气,戚墨忍不住上手了:“起开。”

刚被狠狠捅肏了半天的嫩洞格外濡湿,戚墨刚一插进去就被娇软的紧致骚肉绞住了用力嘬吮起来,媚肉翻绞,那些凸起的殷红肉粒儿就前前后后蠕动着,极为贴心地按摩起男人的肉屌。

男人不断挺胯,将这根粗长狰狞的性器用力往嫩屄中挺耸,连续的一阵“啪啪啪”的沉闷撞击声中,两瓣唇肉被拍打得愈发丰润肥厚,水光盈盈,滋滋滋地透着湿润水汽。

戚墨的坏主意一向要比闻柏多得多:“沈老师,放松一点,都出了这么多水了,还端着不好好教导学生,不太好吧?”

大掌抬起,往青年丰盈的臀肉上抽打了数下,软肉胡颤,荡开无数淫糜肉波。雪肉上红痕交错,尤其是最为接近腿根的唇肉和花阜,更是男人掌箍的重点区域。

屄缝处被抽得软烂,涌现出大股的浓稠花汁,软肉上接连透出戚墨的掌痕,一颗粉润润的嫩豆都饱经蹂躏,可怜瑟缩起来,指尖刚一擦过,就怯怯抖颤着要往回缩。可阴蒂被男人又抠又扇的,早就湿红圆涨,突兀得探出花唇,怎么都躲藏不回去了。

戚墨感受了会鲜嫩处子屄的热情吮吸后,缓缓意识到了闻柏刚刚的不对劲的神色出自何处。

他肏不进去。青年的骚子宫像是被人故意上了一层枷锁,表面保护,实则宣誓主权、杜绝其他人对那块神秘巢穴的觊觎。

戚墨气笑了:“沈老师还给别人尝过滋味了?是哪位啊?”

龟头狠狠碾磨的嫩缝口忽地连连抽搐了几下,软缝依旧绞合紧闭,而先前被深埋进去的小黑蛇却像是被外力的顶撞给刺激醒了,秦朝的精神体和他本人一样霸道坏心,那黑蛇刚苏醒,就在潮湿宫腔中大肆翻滚,蛇信一伸一缩,不断吐露出透黏液体。液体慢慢汇聚在宫口,快速形成一团极富弹性的软膜。

精神体办完事后又懒洋洋地一蜷身子,将自己盘成一块漂亮的小黑玉,牢牢堵住野男人企图肏进来的动作。

哼,主人的地盘,他人休想侵占。

彩蛋:

“麻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