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明明在问,却还是捂着她的嘴巴,死死的,她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盯着他,他也看着她,看着眼前这双眼睛闪烁着光,流在表面上,不达眼底。
“你真是,演技一点都不好。”
代寻鹤放开了捂着她嘴巴的手,一点一点的滑下去,手自然的蜷缩,砸在了自己的身上。
唐前终于开口,
“我和你在一起,我不想提从前,我可能都不记得从前发生什么了,也没必要,我要过的是以后,何必在乎从前。”
“以后呢,怎么过。”
“那当然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
“总之你就是不想说爱我,行,我认了。”
代寻鹤想通了,他何必如此哀怨,与其抓住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直接将她的人抓在身边不是更好。
两只手紧抓着她的腰,两人一起坐了起来,确认好身下是柔软的地毯,他将人从自己身上掀了下去,上下对调,两腿张开跪在了她的身边。
唐前今天穿得是长裤,麻烦,代寻鹤的手伸进衣服里,摸到了裤子扣,用力一扯,扣子飞了出去,拉链害怕的往下退,只能看着他将黑色的长裤整个拽下去,丢在了旁边的床上。
只剩内裤包裹着腿上,在这没有人气的大房子里冷的开始发抖,他滚烫的掌心在离她大腿皮肤一厘米左右的位置来回的摩擦,指尖会碰到,却并不整个挨上,挑拨起她的欲望,又不给她解馋。
“你干嘛!要来就来不来就滚!你入戏太深跑到我这来演个没完了是吧。”
唐前终究还是那个唐前,她不会让自己吃亏,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挑拨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再多一点,就越界了。
她气冲冲的坐起身,一脚踢在了他的大腿上,爬起来就要走,代寻鹤纹丝不动,一手拖着她的脚踝一手抓上了她的脖子,并没有收着力气,卡在脖子上越来越紧。
来了来了,要来了,他压抑了二十多年的猛兽终于要挣脱束缚释放出来。
手掌卡着脖子,手背上爆出了青筋和血管,压迫感和窒息感让她张开了嘴,代寻鹤趁着这个时机飞快的俯下身,和他的舌头一起钻进她的身体中,放肆的掠夺。
他学习能力不错,第二次和她接吻就已经琢磨出了些技巧,将她折磨的死去活来。
都说濒死感和快感是两朵并蒂花,只有感受过的人才懂,比毒还让人着迷,唐前的腿抬了起来,环上了他的腰,脚跟在臀上摩擦。
心脏的跳动越来越快了,另一种窒息前的混沌感涌了上来,让她不得不推着代寻鹤离开自己,她的手指扣着卡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掰着手指往外拉。
他坚决不放开她,头被推开就又处下去咬她的肩膀,滑到锁骨在凸起的骨头上留下一排排牙印,单手解开裤子,肉棒猛地弹出来,焦热的龟头顶在她干涩的穴道口,直接往里推。
是身体内出了叛徒帮着他将她劈开的撕裂感,从内而外的释放出来,让她控制不住的抬起头,撕咬着他的手腕。
两个人生硬的连在了一起,浑身痛的颤抖,却分泌不出一点水液,代寻鹤掀开了唐前的上衣,毫不意外的看着她没有被内衣包裹着的胸,手罩上去揉。
“你好像很熟练的样子。”
她还有心情和他打趣,代寻鹤手上的力道更重了,伤口已经不会疼了,但今天乳头有些疼,涨涨的挺立着。
他终于舍得了放开她的脖子,借着月光欣赏自己留下来的红痕遍布在颈间,笑容十分变态,唐前抬起手不重的抽了他一巴掌,越抽越笑。
“疯子。”
她很少这么评价一个人,算是盛赞。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
“什么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