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打断,她挥着手转身离开,接起电话,
“二姨才忙完啊。”
“这不是有时差吗,才起来,你那么早找我是干啥啊。”
“我今天认识了一个小女孩,十六岁,三川绣的正统继承人,那手艺,比你手下所有工匠都好。”
“谁啊谁啊,快给我送过来啊。”
“你着什么急,有没有人性,人家才十六,现在不得学习啊,等我找老师把最基本的该学的都学会了,再和她说这些,不然刚从山里出来的小女孩,不适应外面也容易被迷了心智,等到再成熟点,看她自己选择吧。”
“你还考虑的挺周到,行,你记着点,过几年和她说完了就告诉我,我那平川城市系列最近一直做不下去。”
“那就来这边真的考察一下,你的那些设计师根本就不了解这边的风土人情,设计出来的东西也都是奇形怪状的。”
“等我安排一下吧,你也知道这些设计师要是听劝那就不能叫设计师了。”
“哼哼,随便吧。”
唐前嘴角的笑容收回去了一秒,然后说了再见挂断了电话,她独自在莫尔干莫的黑夜里站着,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比划着什么图案。
“算了,不画就不画了,可能我本来也不适合。”
她抓着一个空烟花筒回到了自己的房车。
短短离开两天并没有打乱唐前的情绪衔接,她上午拍了一场和师父离别的戏,一场和母亲重逢的戏,就直接被吊在半空中开始拍打戏。